,赵凯轻车熟路地驾驭着对孙涛来说已经是脱了缰欲望之车。
那次做爱后,孙涛对性有了新的理解,他发现无论是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体位,是怎样的方式,是主动还是被动都不重要。
当爱一个人的时候,只想着爱他与被他爱。孙涛在承受初次的锐痛时也体验着赵凯的力量与雄壮,感觉到他已将赵凯完全的据为己有。赵凯在高潮来临前夕在他的脸上疯了般的亲吻,他嘴里呻吟着什么,孙涛听得清楚,那是自己的名字。
激情过后,赵凯躺在旁边问孙涛:“你以前做过这种事吧?”孙涛不知道他指哪一方面,就含糊地回答:“怎么了?”赵凯没说话。孙涛不喜欢这样的沉默,他笑着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嗯…”赵凯好像在回忆:“第一次在楼道里看见你。”赵凯不知道他是在敷衍孙涛还是自己的真实感受。“你呢?”赵凯问。孙涛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甜甜地笑了,回答:“我说不清楚,慢慢地越来越喜欢。”
“你以前有过其他的…这种朋友嘛?”赵凯问孙涛的脑子里只想到bf这个称谓,只想到盯梢的名字,他说:“有一个也只能算单恋,应该还没有吧。”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种事的?…开始做的…?”“6岁。”孙涛笑着回答。赵凯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一笑。那晚,赵凯和孙涛是相拥着进入梦乡的。
尽管赵凯对孙涛心存疑虑,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性取向,可他无论在单位还是家中,脑海里依然想着:孙涛是不是已经到了火车站,现在火车到了什么地方,孙涛是不是已经到达兰州办事处,他在正忙碌什么,他怎么不给自己打电话等等问题。
所以当孙涛的电话终于打过来时,赵凯顾不上有周围的同事在场,用兴奋的语气责怪:“你怎么才打过来呀,我正想给你打过去呢!”
以后两个人有事没事地就给对方打电话,问一句你干吗呢,再就是赵凯警告孙涛,最多只能在兰州待一个月,否则他去找东海,非把孙涛的工作给搅和黄了不可。
一个周四的下午,赵凯打来电话说明天晚上到兰州,礼拜一早晨回去。孙涛忙问技服为什么要过来,赵凯说:傻死你,关技服什么事!这是私人旅行,你别让公司里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