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天沼冷然道。
佩莹即将脱口的反驳硬生生被吞回肚里。是的,她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唯一的一次机会,她还是选择了说“Yes”。她靠向椅背,闭起双眼不再开口。
天沼回头看了她一眼,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倏地收紧。该死!她究竟还想要怎么样?她要太平山上的别墅,他买了;她要佣人使唤,他有了;他以为带她参加舞会可以让她高兴,她却说她想要离开。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天沼将车子驶向路旁停下。
佩莹猛然睁开眼,愕然望着直视她的黑眸。
天沼走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一手将佩莹拉了出来,钳住她的双肩。他从紧咬的牙关迸出愤恨的字句,“这十年来我恨透了你的绝情!”
佩莹被他眼中的怒火吓退了一步,转身想逃开,却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无法动弹。
“可是……”他托高她的下巴,要她直视他双眼,“这十年来我却没有一刻停止想你,该死的你!”
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不再让她逃开,恣意品尝这十年来始终回旋在他梦中的红唇。
佩莹完完全全被他的话所震住,没有扎挣也没有逃开,她闭上双眼,诚实地回应着心中的渴望。想你,是的,我也从来没有一天停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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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天沼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佩莹不懂,姜晋鸿也不懂,更别说是家里其他的佣人了,唯一清楚的大概是趴在她脚边睡懒觉的可汗,它是这屋里唯一押对宝的人……呃,动物。
“把她当成女主人?我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当成女主人?”姜晋鸿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嘴里叨念的始终是这句话。
自从昨晚主人在大家面前宣布这个命令之后,他就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瞧!那女人还露出一脸狰狞的得意笑容。但他心里明白得紧,那女人根本没笑,而他也不是在作梦,主人确实是要他把那女人当女主人般尊敬,甚至不惜以辞退他做为威胁。
“老姜,小心别掉进洞襄。”程嫂端着一壶伯爵茶和几盘西式小点心走出厨房,侧眼瞄了下姜晋鸿,叮嘱道。
姜晋鸿低头瞪视着平整的原木地板,“哪里有洞?”
“就快被你走出来了。”程嫂一脸正经的回答,但是话中打趣的意味可一点也没少。
正在看书的佩莹闻言禁不住璞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开始了解天沼为什么会雇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