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但咱们别一直演戏,浪费彼此的时间,你既然不招,那我只好继续用刑了,你不会以为我们特务处只有这几种刑罚吧?实话告诉你,审讯日本间谍我还是有一套的。”
廖雅权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张义一挥手,道:“去,拿几瓶硫酸来,一个女间谍最在乎的除了情报,不就是自己的美貌吗?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只好辣手摧了。”
话音刚落,沉默不语的廖雅权突然身体一颤,厉声喊道:
“你敢?
我是大日本帝国高级特工南造云子,我的老师是土肥圆贤二阁下,你敢对我动刑,等帝国吞灭了支那,你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没有资格审讯我,我要见戴雨农。”
“做梦。”见她嚣张挑衅的模样,张义不屑一笑:
“用刑。”
一个便衣小心翼翼地拿着一瓶硫酸走了上来,几名便衣将奋力挣扎的廖雅权按住,一滴硫酸滴在她的脚上。
“嗤”一声,浓硫酸直接释放自己的热量,强烈的灼烧感和疼痛让南造云子脸色扭曲,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随着白烟升腾,她的大拇指很快溃烂掉,周围的皮肤也形成了水疱,这是皮肤细胞坏死后形成的。
“继续,直接泼在她的脸上。”张义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的怜悯。
“停,我招供我愿意招供。”南造云子一脸绝望,颤声说道。
“南造云子,你最好别耍样。”
张义脸色冷峻,仔细审视着她的神色,是人都有软肋,只要拿捏住了她的短处,她自然无所遁形。
但南造云子就这么招供了,还是有些出乎预料。
张义记得后世看过一篇文章,说此女被捕后被戴春风用了各种手段,最后是被用两根黄瓜拿下的.
后来此女被判了无期徒刑,最后又利用色诱狱警成功越狱
他不知道此女是否怀着这样的打算,才干净利落的招供,心怀疑虑的同时不由谨慎戒备起来,生怕她耍什么招。
但接下来此女的招供却又中规中矩、老老实实。
她出身于一个侨居上海的日本家庭,父亲叫南早次郎,一个老牌间谍,参加过黑龙会,对“欲占领中国,必先征服东北”的理论深信不疑。
在日俄战争中,南造次郎入伍,在中国东北服役,负责对俄情报。
战争结束后,此人响应日本逐步蚕食中国的计划,以教师的身份留在上海,负责搜集上海政治、经济、军事情报.
他详细描绘了淞沪一带的地图,详细程度连村内有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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