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便悉数滚回脑中,刻成无法磨灭的印记。
昨夜空气如此刻一样冰凉,床幔之中恍若异世,谁与谁都一般火热。
他尚且记得,最先纱幔还是固在一旁未放下的。
屋中空旷,他心虚面薄,总觉余光所及空荡,似有眼在暗处瞧他。
师重琰很轻地笑了声,屈指轻勾,纱幔层层叠叠荡下,圈出一方无人窥探的天地。
师重琰与林枫说,既不愿他碰他的身子,自己来便是,这算不得什么。
夜间人总是糊涂,林枫稀里糊涂地便应了。
师重琰又笑着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像最毒辣的蛊虫,一点点将林枫拉进魔渊。
一尘不染的白蝶,终究被毒蜘的网缚住了双翼。
帐中太烫,林枫实在烧得发晕,可能比遭了罪的师重琰还晕些。
清醒之后,心中满是罪恶感,闭着眼装死不说话。
却又不可否认,他并不讨厌。
门口月桃又在敲门喊话,师重琰语气不善:“别吵,晚点起。”
凶恶隔着门也传了出去,月桃静了瞬,弱声说:“好,那,那奴家先离开了。”
还晚,再晚直接续上午觉算了。
月桃腹诽着,默默下楼去与柳煦回报。
月桃一走,周遭陡然安静下来。
林枫想装死,但意识过于清醒,把自己脸烧得滚热不说,还让耳畔呼吸与背后心跳声都无限放大。
林枫动了动手,试图去摸索自己的衣服。
“床下。”师重琰哼哼道。
“哦、哦……”腰上那手没有松开的意思,林枫应了声,也就没敢动。
隔了会儿,觉得太过安静尴尬,他没话找话:“你怎么知道?”
问完便悔得想找个木板缝钻进去。
师重琰笑了声:“本尊脱的当然知道。”
林枫不想活了。
再不想活,也得起床直面人生,不,魔生。
窸窸窣窣穿戴收拾,林枫始终未敢抬头去看师重琰,问什么便低着头应声,唯唯诺诺般。
师重琰忍不住笑:“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
林枫羞怒地抬眼瞪他,师重琰笑容更甚:“别用本尊的脸做出这种被轻薄了的神情。”
本就是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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