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随意杀人。”像是听出了林枫的想法,师重琰道。
林枫琢磨着,这“随意”二字用得着实妙。
师重琰在心里骂林枫蠢,要是随便就杀了,他俩到时候找不到换回来的法子,找谁哭去?
说来,眼下他谁也不信,既不能杀也不能随意声张自己被换了瓤,这几日也是憋屈。
林枫也在心里骂师重琰,总之自己惨遭牵连也都是他害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骂就对了。
一人一魔各怀心思,静默了阵。
林枫将银杯转了圈,将那盏盛着自己倒影的酒慢慢饮下,辛辣中品出了一丝甜。
原来烈酒是这般滋味。
往日他最多饮过果酒,天生不胜酒力,也只能饮半杯辄止。
若被师父得知自己这般饮酒,怕又是一顿板子吧。
在这里的日日,都是过往不曾体验过的。
作为人世阅历,倒也有些意思。
“师重琰。”他又唤道,一抹绯色爬上眼梢。
“啧。”师重琰屡屡被打扰休息,声音浮出一丝不耐烦,“何事?”
“我的……同门,还有师父他们,都还好吗?”林枫漫不经心地玩着银杯,问。
“好,好得很。”师重琰回道,“反正我在那醒来的时候,只有你这个遭雷劈的不太好。”
林枫很轻的笑了声:“那便好。”
“说来,你怎知在天清山做错了事要被罚干活?”林枫又问道。
师重琰那边没声音。
林枫了然:“莫不是你那几日做了什么,被罚过?”
师重琰脸色变了变,显然想起了什么。
数月前,他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堂堂魔教至尊,竟会被天清山一个白胡子老头赶去劈柴。
劈不完还不给饭吃。
关键是,仅仅因为他路过女弟子的屋外多看了两眼而已。
不过不巧有个女弟子在更衣罢了。
呵,他堂堂魔尊想要什么美色得不到?
何况,他对女人可没有兴趣。
起先不适应这个身体,外加这身体还用不上多少法力,师重琰只能拖着在他看来弱到不行的身子,一斧子一斧子实打实的劈。
师重琰都不记得自己上次汗如雨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边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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