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正在他的教室上课呢。我走到他们班敞开的教室门口,鼓起勇气敲敲门,朝正在讲课的老师说:“报告老师,我可不可以找一下冰凌同学?我找他有急事。”
“啊哈哈哈~,看啊看啊,来了个丑八怪耶~!”
没想到老师还没来得及答复我,就有一个长得像蒙古野驴的家伙先指着我嗷嗷欢叫开了。不过他的“欢叫”很快就变成了“悲叫”。因为,××人突然操起一本教科书向蒙古野驴坐的凳子的凳腿袭击过去,凳子就咣当一下倒了,蒙古野驴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紧接着,××人就在老师和同学张口结舌的表情背景下,旁若无人地走到讲台上拿起一支红色粉笔,然后走出教室把我拉到了无人的一个角落。
“你拿支红色粉笔出来干吗?不会是想在我脸上画画吧?还有……等等!你的脸怎么啦~?怎么青一块肿一块的?是不是被人打了?”我盯着他发问。
“贝雷猪,你之前打电话给我是向我告白对吧?”
××人毫不理会我的问话,抓起那支红色粉笔就在旁边的教室白色外墙壁上唰唰唰地这样写了起来。汗…,那支红色粉笔的用途就是这样吗?他准备跟我这样对话?
“××人,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现在都不屑开口跟我说话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没听你对我说过半个字!”
没想到那个家伙还是毫不理会我的问话,只是扭转我的头强迫我看墙上他写的那句问话。可恶…!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对他要有问必答,他就可以对我的问题装聋子忽悠过去?
“快点回答我!”他又在墙上唰唰唰地写下五个字催我了。
“哎,××人,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病啊?现在都已经是穿短袖、裙子的炎炎七月了,你为什么还穿着件比大象皮还厚的高领毛衣啊?我记得你在春寒料峭的四月天时可是只穿件薄得跟洋葱皮差不多的外套耶!难道在你不正常的脑子里面的意识是——‘夏天是冬天,冬天是夏天’吗?”哼哼,越急我就越不回答你!
不过,今天的××人真的是很奇怪耶——他脸上的伤、他突然开始不再对我说只言片语、他在热得知了拼命叫的烈夏七月里居然穿着将脖子裹得紧紧的厚厚高领毛衣……
自从四月的教堂强吻事件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他,所以原以为要拼命躲他却根本就不用躲,他好像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自动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如果不是今天我主动来找他,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够再见到他。我不知道他这三个月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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