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夜之间暴富,就像石伟声,倘若他多买几注的话。
陶炅说:“是呀!那奥拓功不可没。”
肖云方说:“是那位领导功不可没,你以为奥拓自动来的呀!还不是领导开的。”
陶炅说:“哦!原来是那司机功不可没。”
肖云立踹了陶炅一脚,气得满腔沸腾。
陶炅赶紧把话纠正过来:“好好好,领导全身都是宝,比椰子还要宝,不过如此推论下去,倘若领导放一个屁当然要收集了,或者微风吹过他的发梢,无意间他的一根头发随风而至你的手中也要收藏,说不准将来大有用处,不防想想拿破仑,谁料当年他一命呜呼后,头发那么有价值。”
钟思鸿说:“有价值又如何,能判断那是真正的谋杀案又如何,还不如中个小奖怎么着的高兴一回实在。”
一旁的大恩笑得一尘不染。
鲁阳把杂志一扔,说:“靠!宝个屁!听你说这话我心里就不温暖,难道贪官污吏同样是宝?”说得陶炅一脸无奈,忙不迭的说:“那是那是。”
之后,彩票热再度掀起,每个人都神奇地充溢着一股活力,奋不顾身的样子,总以为流星会砸他自己一回的。据说,那一段时间,有很多学生晚上尽量多做梦,白天尽管找车牌,闹得全校沸沸扬扬的,校领导气愤不已,恨不得开除石伟声,理由是搅乱众心,只可惜理由太幼稚。
陶炅对买彩票发富几乎不抱有任何希望,像亚洲国家对言行不一的小泉纯一郎一样骨子里都是绝望。于是开始寻找怡然自得之乐或弄一些愤世嫉俗的文字,既可以心安理得地赚它几个稿费买小说又能发泄不满多惬意。
学习固然重要,好比一生中口渴了要喝水一样,而买彩票或淋漓致尽地弄几个方块字就像在水里添加几块冰糖,给生活添姿添彩而已。陶炅以为这一切都是固然的。天上的白云总是最纯洁无暇的,他想。
陶炅照例在固定时间跟何小雨学英语,有时候漫无边际的黑夜诱惑睡意早早,降临驱赶任何的激情在宇宙里迷失方向,怎么学都有一种麻木感,什么也记不着。的确,学英语其实是一件摧残人心的事。陶炅纳闷教育界何以在英语这门语言上大下功夫,难道学别的就不能立足于世界?搞得除了英语侏儒的尖子生都是废物一个,就像肖云立说的那样其实这叫做钳固人的爱好,教育上总是急性子地至死不渝的一味追求开放化学ABCDEFG,却永远忽略了人的个性化,我八辈子也碰不上一个外国人,还学什么英语。
动辄起来学语固然是改革开放的先锋,同样,也是中国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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