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思你他妈的有种,女生面前就放你一马,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跟着何小雨钻过铁网,望校门迈步,也忘了看冰清玉洁温文尔雅的闺女如何钻洞了,当时只是感觉那洞不是一般的小,几乎是爬着过去的。
何小雨所谓的好地方无非是天花板上到处挂着能发光的东西以及头发叛逆的人多一点的地方。那地方你一进去就感觉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男人头发耳朵N个孔,女人短衣裙嘴上N支烟。陶炅曾经如是说,这年代洗发露都是为男人生产的,而看烟倒像香水女人乐此不疲。这里固定时间有乐队演出,演唱那些中国人难于接受的西方摇滚,的确这里该摇的摇尽了,该滚的也滚得差不多,只恨没有像西方那样当众脱衣去裤的。
灯光变幻莫测地一片一片的打在陶炅的脸上,脸上像被刀切了一样隐约有点疼痛,心跟随着高分贝的音乐一涨一落很多时候都有坐电梯的感觉。
陶炅问:“这地方有什么令你向往。”
何小雨说:“我觉得你会喜欢。”
陶炅说:“你错了,我只喜欢它的音乐。”
何小雨说:“那就够了,我就是想让你见识一下与众不同的场面。”
陶炅暗地里说,靠!我混这地方比你过的桥还多,你还在唠咕啥呀你。然后探试一些敏感话题:“你只有这些话想跟我说?”
何小雨说:“还有”然后便没了言语。
陶炅等到花儿都谢了,依旧不见何小雨把耕耘到最后。
乐队没有准时演出,应该说这个晚上根本没露脸过。酒客纷纷埋怨老板欺上瞒下做生意不诚实厚道。老板表示对客人的埋怨很难理解,说,很是不巧,乐队四人,因流感不幸倒下三人,不能出台为客人扫酒疯。酒客说,你他妈的骗人,什么流感不流感的没准儿还禽流感。老板无奈地说,生意难做,望客人谅解谅解,今晚退钱百分之七十。
立马台下一片狂欢。
陶炅说,退回的三十块怎么花。
何小雨主,改天再来。看样子她激情未减。
陶炅说,乐队成员不是禽流感倒了三个?
何小雨主,你瞎说。她很是当机立断。
从未有过的平静弥漫整个大厅让人有一种恐惧感,然后突然被优雅的音乐驱赶无影无踪。陶炅一直都弄不明白调音师为什么放那音乐,那是以前不曾有的。
陶炅揣摩着倘若老板到时候变卦坚决不退钱或者说不准乐队临时杀了回来,那就没有退钱的可能。于是他提出提前退场。何小雨说你真有远见。陶炅立马龙马精神,哑然失笑。
两人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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