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调去解读“金柳青荇”与“榆阴下的一潭”的意象。想必陈光华的梦是凄凉的,不免不让人怀疑他跟陆游是同一条船上的旅客。渐渐地,很多人“作别了老师的精彩,”趴在书桌上用睡梦去游走康桥了。时间是快的,课堂是慢的。学生却在陈光华凄凉的感受中累得苦不堪言。
“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作一篇现代诗,风格自定,下节课务必交。”说完半天不愿离去,眷恋得教室像他家。
作不拘一格的小诗是陶炅极擅长的,虽然写不出《再别康桥》那样陈词重华诗意盎然,但起码比写议论文强,论据难寻。午间温饱问题解决后,操起笔凝思措词,想到生活无忧无虑难于塑造成长楷模,不如用异样的目光巡视人生感悟,不要絮语与激昂的枉然,只看今朝人生路。正看人生故不及斜看人生。生活的微妙或许总在于斜,就以《斜看人生》为题吧!钱钟书发话说“西洋读者所以为中国诗的特征:富于暗示。我愿意换个说法,说这是一种怀孕的静默。”看来诗是寻求蕴味的。不过写得连自己都看不懂那才叫耐人寻味。这么一感慨诗也就做完了,果然连自己都糊涂了,然后惬意久笑。
雨后的清空还留着夏日午后的燃烧
停留在空气中的手
带着清凉的风静止在绯色云霞下
看着斑马线上移动的影子
犹如人生路上无情的绽放
过了又来来了又去的抽痛
街头传来的老歌也倔强地蔓延
就像带着弥漫的疼痛
稀薄在黑洞里
每个人都揣着太多的泥水
拿不定主意如何去放弃
生活的掌声总是失落在余晖里
杳无音讯
却总爱在美丽的规则里
戴着钢盔耀武扬威
他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骤然觉得这破诗能不能留,但还是坚持坏习惯,写了就不国轻易改动或撕掉。电话铃声骤响,陶炅只顾自个躺在床上伸懒腰像一蚯蚓。铃声连绵不断地响,不想仍旧没人接。陶炅以为寝室就他一个人,翻身起床忽见下铺尚在,电话就在他头顶蛮有规律的叫。陶炅承受不了便大声叫:“睡在下铺的兄弟,接电话。”喊了数遍依旧平静如水。突然陶炅心里就那个发虚呀!下铺最近几天患了流感或是禽流感怎么着,狂打了几百元点滴,昨晚听说又发烧又发抖,半夜里想释放膀胱里的水都起不了床。莫非一命呜呼?陶炅好似杀了个人般忧心忡忡接了电话:“喂,你说。”
“你他妈的为啥装清高呀!不气气你我心里就不平衡。”肖云立那一急呀!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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