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提不起两人的兴致,便是调戏一句都嫌她不顶饿。
苗黑狼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随时都会死,但就是不死。
山寨弥漫一股阴沉气息,山雨欲来风满楼,所有人都知道,山寨即将大乱,就看几位当家还能不能继续忍下去了。
“忍不了!”
一间大木屋内,二当家罗代河拍桌而起:“老东西喝了这么多天的毒药,还是不死,一点也不痛快,我这就过去送他一程。”
“二当家何必与将死之人置气,再忍忍,大当家撑不了几日。”三当家左元文缓缓道来。
中年文士扮相,字面意思上的儒雅随和,摇着一把鹅毛扇,只看扇子就给人一种智商极高的感觉。
“你还叫他大当家?”罗代河不满出声。
言外之意,你怎么还叫我二当家,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服气?
“二当家,苗黑狼一日不死,他便一日都是大当家,他旧部众多,之所以没人说话,是因为你一直按兵不动。你可以下毒,但不能明杀,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当了大当家日子也不好过。”左元文缓缓道来。
自古权力交接,无非名义二字,吃相太难看,等同于告诉他人,拳就是权,谁有拳,谁就能夺权。
名义是大家默认的规则,压制了太多欲望,一旦开了先河,必有效仿者无数,后患无穷。
罗代河脸色难看:“那你说说,我还要忍多久?”
“二当家,忍为心之刃,心字头上一把刀。很多人都说自己能忍,但不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罢了。”
左元文不慌不忙道:“真正的忍,是心怀利器,仍可低头折腰。”
“那可未必,我看忍这个字,分明是刀子在戳心窝,一直忍就一直戳。”
罗代河冷笑道:“你也别在这卖弄文采,谁没读过几年书,你有你的解,我也有我的解。”
他晃了晃拳头:“苗黑狼将死之人,我只需一刀便可结果他的性命,山寨里谁能拦我?”
不等左元文反驳,又继续道:“平溪寨六个当家,除了姓苗的,牢里的余大山,全是我的人,他那些老部下不跳出来还好,敢露面,正好一起杀了。”
还真是,寨主苗黑狼没什么好说的,造的就是他的反,二当家罗代河是造反头子,三当家左元文是造反军师,四当家蒙枝谁赢帮谁,五当家余大山铁窗泪,六当家木红雅……
有大嫂身份加持,岂是寻常美妇可比,舌绽莲,下自成溪,罗代河硬生生被她睡服,答应继承大哥的家业,日后大嫂还是寨主夫人。罗代河四下看了看,全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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