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栀说。
褚含章“啊”了一声,没问宁栀其他的选择,果断道:“那就选这个,我肯定能把你带毕业。”
至于梁恺之以后会不会找他算帐,他就不管了。
宁栀:“……”
跑过的危正平听了一耳朵,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你可拉倒吧,你那研究没个三十五年能有什么进展?你耽误自己也就算了,可别拉宁栀同学下水。”
褚含章自己往深山里一躲就是十好几年,最容易出研究成果的黄金岁月全贡献给大山里的风雨草木了。
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
危正平道:“宁栀同学,别听他的。你不是会很多药方吗?我带你搞方剂学,说不定还能提前毕业。”
褚含章:“……”
一旁不知何时过来的邬和静也道:“你们不觉得宁栀同学研究国药学更合适吗?”
危正平据理力争:“宁栀同学更适方剂学,没看他大学就发表了那么多篇药方论文吗?”
几位大佬争得不可开交,最后危正平和邬和静休战,共同对付褚含章。
只要宁栀不被引入歧途,不管是研究方剂学还是国药学他们都能接受。
宁栀:“……”
梁恺之并不知道所里另几位大佬都在打他学生的主意,美美地睡了一觉,再把晚上要喝的药熬上,然后去市场买菜,开始准备晚饭。
以前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也简单,现在宁栀来了,这孩子胃口好,不管做什么都能吃得很香,连带的他胃口也好了不少。
如此休息了大半个月,很快便到了国庆。
宁栀和梁恺之都收到了国庆的阅兵邀请函,国庆头一晚上,梁恺之还受邀参加了大会堂举行的招待会。
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梁恺之从招待会回来的时候,明显心情很好,拉着宁栀聊了很久。
聊他年轻时候的事,聊他收的徒弟,聊他对国医现况的担忧。
老先生最担心的就是人们一味追逐经济利益,年轻人都去选择相对高收入的西医,而放弃了国医,导致国医最后传承丢失。
“好好学,国医学精通了其实也一样很赚钱的。”梁恺之说,“咱们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东西,我们不能发扬光大也就算了,要是还弄丢了这算什么事啊!”
“不会丢的,放心吧。”宁栀这样安慰他说,“至少两百年内都不会丢的。”
至于两百年后他多半嘎,到那个时候会不会丢他就不知道了。
梁恺之颇觉欣慰:“看到我不担心了,肯定丢不了。”
别说丢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