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乱套了。
好女孩不应该喝酒,更?不应该在夜里、单独和男人喝酒,甚至酒醉后请他带自己去僻静的花园散步,这行为不亚于明目张胆的引诱,在小镇的老人眼里和卖身毫无区别。
她最好婚前一个暧昧对象都不要有,免得平白无故失去青白,等到寻了媒人才发现?自己掉价,再?也攀不上那些老实本分的好人家。
但掉价、就掉价吧,她从开始就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价值。无论从身材或是长相,她都比不上怀里的青年,她活着?是为了逃跑,哪里奢想过更?加英俊有请调的男人来喜欢自己?
而?这一切正是父母害得,他们一味纵容弟弟,把他养成了个吸血虫,正常男人看到这个小舅子只会捏住鼻子离开,哪怕留在家里也不会有好下场。
一想到自己今夜忤逆了父母的教育,夏茯心里反倒有种报复的快意。
银白的月轮就在眼前。
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有权力用它寻找一些快乐。反正比赛结束后两人的交集就会减少,刚好出了事也可以推给“醉酒”,从此一别两宽,让她正式把方景澄扔到脑后。
而?方景澄的嘴唇就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她把手指埋进了那蓬松的银发,更?深地亲吻他,用牙齿轻轻碾咬青年的下唇,小兽似的撕咬中带了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扩散。
他“嘶”地一声,倒抽了口凉气,吃痛之余还是稳稳地搂住怀里的夏茯,只当她是被戳破心事的恼羞成怒,而?他的确因?为她主动?示好有点得意忘形了。
自知?理亏,青年垂下眼眸,可怜地望着?她,温柔地用舌尖轻蹭她细嫩的上唇,宽大的手掌揉捏她单薄的脊背,动?作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像是柳枝撩起春潮,靠近牙龈的地方敏感异常,带起阵阵酥麻,夏茯无意识减了力气,松了齿关。
祈得宽恕后,方景澄对她粲然一笑。英俊的脸庞杀伤力十?分惊人,夏茯几乎能听到苗家少女欢笑跑过身旁时?,满头银饰互相碰撞的轻鸣,精美?的流苏在日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彩。
他学着?夏茯方才扯动?他发根的样?子,缓慢上移手掌,只是动?作比女孩缱绻许多,掌心处粗糙的皮肤蹭过后颈的汗毛,细小的电流也跟着?爬上脊柱,方景澄虚虚握着?她的后颈,献身似的随她撕咬,吻到了更?深的地方。
夏茯感到目眩,她明明揪住了那脆弱又光滑的“蛇信”。但当它搅动?纠缠时?,她反倒成了被吸去半条魂的人,最后只能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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