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学?校处理这件事,不会主动发?声,但不代表别人不能。她打工所在兼职群里,聚集了来?自?各个专业的学?生,只?要?肯花钱应该也能找到传播学?的人做做“校内实践”。
只?是同是打工仔的自?己不能发?布“任务”,回头问问方景澄的意见吧。
如是思索,夏茯缓缓打开线代作业本,上面一如既往满页红勾,给她批作业的人明显是老师手下的研究生,童心未眠,甚至在末尾画了一朵幼稚园专用的向日葵大红花作为鼓励。
总会有办法的。
她将笔帽抵上纸面,跟着线条描绘那个可爱的图案,阴郁的心情?逐渐明朗。
上半节课是回顾之前知识点的习题课,夏茯题目全对,自?然没什么?听的心思。闲着也是闲着,她索性开始研究方景澄的课表。
她上午只?有两节线代,但对方满课。凑巧的是剩下的两节课正是夏茯帮他写?过作业的那门,当?初的参考教材还好端端躺在她包里。
虽说组队要?靠方景澄的金融背景,但想到他找代写?的行为,夏茯觉得还是做好一人全抗的准备,把他那部分也学?了比较好。
等下就去找他一起上课吧。
她学?习进度跟他一致,听课时说不定还能给方景澄弄点课堂分用用。
……
等夏茯找到方景澄所在教室时,他们还没有下课。她站在阶梯教室的窗外,一眼便找到了那颗银色的脑袋。
他孤零零坐在后排侧方的小?桌上,离夏茯很近,她能清楚看到青年桌上的布局。教材随意地摊放在桌上,活页本上只?有乱七八糟的涂鸦,一罐打开的咖啡静静伫在一侧。
看来?他真的没睡好觉。
哪怕喝了咖啡,看向讲台的眼神仍十分空洞,英俊的面孔上有一种?将知识拒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天知道?他的脑瓜子究竟飘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