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腌臜事也一堆,实在是一个伪君子,沽名钓誉之徒。反倒是周纯那个不成器的父亲周义,虽然也是酒色财气都沾,但那些烂事并没有往家里扯,而且也没标榜自己是个君子——当然,这也和柳氏凶悍有关系。
“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想想怎么分家好了。”周自衡轻描淡写道。
徐清麦眼睛一亮:“分家?这倒也是个好法子。”
兴道坊的宅子很大,就算是分家也是按照现在的格局来?分,一分为二。既然不用担心会住在一起,又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不用见?到自己不想见?的人,徐清麦是很乐意的。
她想了想:“待到一切风平浪静了之后再?说吧。”
周自衡点点头:“如果他们不出幺蛾子的话……”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随喜在外面道:“郎君,兴道坊来?了口信,说是娘子让您过去一趟。”
周自衡:“我娘?”
“是。”
昨日不是见?过吗?周自衡皱起眉,正好今日外出的衣裳还没换,便直接出了门,骑马往兴道坊那边去了。
他以为柳氏找他是为了什么大事,比如给他的弟弟们安排一个差事之类,他想着如果不过分的话就答应了吧。
没想到,待他到了兴道坊之后,柳氏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端详了他半天,然后再?站起来?绕着他走了好几圈。
周自衡丈二摸不着头脑,又觉得此?事必然有诈,于是小心翼翼问道:“母亲,怎么了?”
柳氏面色凝重,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坐下来?后长吁短叹。
周自衡耐住性子:“母亲可是有什么烦恼?还是谁欺负您了?您且说出来?,我必给您去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