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狗官,够朝廷!”便又不理张天,回到草堆上去了。
张天不禁暗骂了一声:“没心没肺的家伙,我的处境这么惨,也不安慰我两声,掉两滴同情的泪水,真是木雕心肠!”无趣之下,不禁也躺在了草堆上,胡思乱想起来。
张天知道,自己要想得到‘钜子令’必须跟墨家锯子混熟了才行,所以张天虽急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慢慢来了!
但可惜的是,一连三四天过去了,墨家锯子和张天所说的话全部加起来还不到十句,根本谈不上什么熟络。唯一可以让张天确信的是,至少表面看起来墨家锯子已经接纳了他,不会突然再发难掐他个半死了。
但是张天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牢里面和墨家锯子慢慢磨啊,要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去处理,一时间,张天真是急得心若油烹。
这一天下午,原本仍旧斜卧在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墨家锯子突地伸了个懒腰,大声吟唱道:“……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张天心中暗暗钦佩:虽然这墨家锯子下狱已久,但心中却一直没有忘记他的理想和追求,果然是一个信念执著的人。张天忽的心中一动,决心试探一下墨家锯子,否则这样不死不活的拖下去,根本连‘钜子令’的毛都摸不着。
于是,张天立起身来,悄悄地向墨家锯子走了过去。墨家锯子马上知觉,两目一厉,就要发作。但张天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就将墨家锯子的一切行动扼杀在意念中:“我知道你是谁!”张天微笑着对墨家锯子道。
墨家锯子打量了一下张天,忽地嘴角也极其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道:“我也知道你是谁!”
此言一出差点将张天给噎死,张天心中惊道:“难道我露出了破绽?不可能啊,这些天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来着。娘的,肯定是忽悠我,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啊。那么看谁能忽悠住谁?”
张天打定了主意,在墨家锯子身前坐了下来,缓缓道:““在几百年有一个大哲人,姓墨名翟,他开创了著名的墨学,主张‘兼爱’、‘非攻’、‘节用’等思想,于是又以这思想为理论依据,广招弟子,成立了墨派。他们往往赤着脚,穿着简陋的粗麻布衣,吃着粗粮,往返于各国。如果有以强凌弱的事情发生,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弱的一方,帮助防御守城,他们把墨派中最高的领导称之为‘钜子’。后来,墨翟死了,临死前把‘钜子’地位让给了最得意的弟子。而历代‘钜子’们就这样代代相传,不计辛苦、不计生死地做着这种维护世界和平的事。”
说着张天微笑地注视着墨家锯子,自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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