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城内的粮食危机顺利过去,第二天,原本好好陪媚儿出去玩玩的张天,却被臧霸找上了门,死缠烂打的要张天必须和自己去大牢内看看,不然就赖在刺史府不走了。
张天无奈,只好跟着臧霸一同到了成都的大牢处。
张天初入大牢,闻风而至的典狱急忙迎了上来,便是好一顿逢迎巴结。
谁知张天刚进入囚室,顿时被那刺鼻的馊臭味熏得一个趔趄,险些吐了出来,扶着墙竟然一时干呕了半天,张天心中暗呼道:“我的娘哎,这大牢还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简直比最臭的毛坑还要臭n倍!要是让我坐牢的话,要不了三天就会被这臭味给熏死!”
而这时原本跑前跑后奉迎的典狱见张天一时不能适应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恶劣的环境,便眼睛一转的去了!没过一会,典狱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香囊,那袭人的清香张天一闻之下顿时精神一振,好受了许多。
张天面露赞许之意,笑笑道:“好好干,自然有你发达的一天!”典狱连忙点头道:“是,是,将军放心,小人一定尽力!”
典狱说完则还是一脸谄媚之色的在前引路!
忽地走过一排囚室时,张天忽地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吟唱道:“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声音抑扬顿挫,节奏分明,颇为清爽悦耳,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张天不禁一愣,好像隐隐听闻过这几句话,忽地想了起来:“这不是《庄子。天下》中的几句话吗!这囚犯已落到如此地步,却怎会有如此好兴致?”便停下脚步,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间囚室来!
囚室中空空荡荡的,除了满地的杂草外直是一无所有;一顶晕黄的吊顶油灯在空中顽强的挣扎着,勉强照亮了大半个囚室;整个囚室里散发出刺鼻的霉潮气和馊臭气息,熏得墙壁都有点乌黑乌黑的了;而在囚室东北角的一个草堆上却有一个身着白色囚衣,蓬头垢面的囚犯正在怡然自得的吟唱着,看也不看众人一眼!
张天忽地笑了,不禁对这个快乐的囚犯十分感兴趣,对身旁的典狱道:“这是什么人,如此好兴致?”典狱急回道:“公子,这是个疯子,不用理他!”张天瞪了典狱一眼道:“疯子!?疯子会吟诗!?把他的来由说给我听听!”
“是,是,”典狱被吓了一跳,急忙回道:“是这样的,大概二月前原益州刺史接到线报,说是有一伙前朝遗民密谋叛乱,随即派出部队将其一网打尽,可是在剿灭过程中,此人身手高绝,一人便击毙了我军数十名士兵,眼看就要突围而去,最后还是带队将军以对方同伙的性命要挟,将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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