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福庆恭恭敬敬的答。
当我机械的洗漱完毕,躺上那张king size的大床,望向身边空空的一大片雪白,心头发酸,虽有意想大哭一场,却怎么也掉不出一滴泪来。
怎么,我终究可以对他们免疫了吗?我终究再不会为他们心伤了吗?可为什么心头赌得直发苦呢?看来流泪终不是心伤的最惨重的境界,流不出泪才是最无奈最痛苦涩的悲哀。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是母亲在得知我要嫁给庄恒时,幽幽的抚着我的发丝说过的话。到了今时今日,我真的很想跟母亲说一句,不是的,妈妈。商人也重情,只是看对象是谁罢了。
有时候在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且明知如此结果,我还会不会那么的义无反顾的随了庄恒?我还会不会这样的如飞蛾扑火般绝然的爱上庄恒?
女儿常常缠着我问,我和他父亲当年的往事。我总是不愿意讲给她听。似乎是要幼稚而任性的让这段回忆只牢牢的属于我。可今天,往事却不受控制的那么一点一点翻腾出来。
哦,那是一段很长很久的故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