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居然瞪着她一双清澈的美目,给我说:“庄太太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种事都能动气。风里来浪里去十几年了,还在乎这几句闲话?料到的啦。我看我就适合穿那些露背装,免得被背后的冷箭弄脏了衣服还要费功夫去换,多麻烦是不------”
记得当时她的话还没完,就自顾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的,然后,泪,流满面。我握了她的手,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不辛苦,不是不辛酸的。
穆怡是真的爱新闻,从少年时就怀着满腔的热情,见天的跟我谈什么民主自由,谈新闻自由,谈无冕之王们肩头的重责大任。随着入世渐深,见了太多,碰了太多,懂了太多。如今已无法说自己不曾随波逐流,只能说自己不曾同流合污便是了
至于感情,越是刚强聪明的女人,在感情上就越容易固步自封。我知道穆怡的心十几年来都在一个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交代。我曾经问穆怡,“这个恋的太苦了,换一个不行吗?”
她静了很久,才幽幽的答,“试过了,你不知道,一觉醒来,看着身边不是他的男人,只觉得恶心,噩梦连连。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乖乖的回到他身边。”
我无语,到底谁是谁的噩梦,谁又是谁的宿命,我自己都还是一片茫然苦涩。罢罢罢,饮鸩止渴,到毒发时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