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便潇潇洒洒的和同学冲去了北京。说是要用五千年的文化来沉淀自我。她倒是无心之说,可引得我和她的父亲一阵惆怅。尤记得庄恒听完后,半响做声不得,只呆呆的看我,若有所思。而我,只能苦笑。我的女儿阿,口含金匙而生,你怎么会懂什么是伤情,什么是决绝,又怎么才算是退场阿。不过,不懂最好,我只愿这一世你都不会懂,妈妈是懂了,痛得麻木。
我轻轻的闭眼,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我知道,儿子退出去了。我感觉到他用下巴小心的试着我额上的温度。然后轻轻的晃晃他怀中的我,“不烧啊,不舒服吗?下午又吹风了发呆了是不是?这么爱发呆,怎么当医生啊。还是叫崔炯来看看吧---?”说着,就要打横抱起我。如此这般的体贴阿,属于我吗?我叹息着睁开眼,对上一双深深的眸子,在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关切。关切是吗?我自嘲的笑笑。长久以来,我不就是靠着这点半猜半悟得来的温暖过过来的吗。
“我没事”,我拉住他,“哪有那么娇弱的阿。叫崔炯来干什么。人家就算是家庭医生总也要有自己的私人时间的吧,更何况我不是个医生?”庄恒摇摇头,笑了。“是谁说的,医不医亲的阿?”他伸手抚了抚我散落在肩上的头发,笑着打趣。然后摸了摸我的脸,说“还是躺一会儿吧,脸色不好呢。嗯?”
“得了吧,那你的晚宴怎么办啊,对了几点了阿?”我猛然记起他进来之前,我好像在找表看时间,以安排安排换衣梳妆的。被他这么一进来全给打乱了。“呀,都七点半了,”我就着他的手一看,嚷了起来。
“没事儿,反正不重要。我自己去就行了。”他答得毫不犹豫。我又是一阵酸楚,是啊,想这香江的上流社会多难得才会见到一次庄恒先生偕夫人同时出现阿。是体谅我不乐于应酬,怕也是因为不想要惹他的骆清珏难受吧。毕竟,就算她有齐了贵妇的一切金钱,珠宝,豪宅,可独独就是缺了个名份。不过这么多年了,庄恒始终是没有跟我提过要名正言顺的让她入门。由着她和她的女儿在他的金屋里过她们的富贵生活。而我呢,则幸免在名义上重蹈母亲的覆辙,可实际上呢?我跟母亲谁又更幸运一点呢?
“蕴如,”浑厚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不行,我还是要找崔炯来。”庄恒真的有点急了。我涩涩然冲他一笑,“我真的没事,好了,我为了今晚连医院都抛了,刚刚你儿子已经给我大惊小怪过了,别让儿子笑话我了。”说着,我挣脱他的怀抱。按下室内电话,“福庆吗?你通知joey带几个人到化妆室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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