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将内心中的疑问一一问出。
而李安几人也是微笑着看起了好戏,好似并不着急动手——这下边的都是庆国军中的精锐,既然能坐着看他们消耗,那还是接着消耗好了。
“.”
范闲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好似有无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一时间不知该先说哪一句。
只是皇帝陛下的眼眸却渐渐亮了起来,因为他清楚范闲等的是谁。
“五竹是不会来了。”庆帝并不清楚李安的变化,在他心里,当今天下,能威胁到自己生命与统治的,只有那一位倩影以及她身旁站立着的奇怪仆人而已。
“这么多年了,他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去了无数次的神庙可他若是真的进入了神庙,又怎么可能还能出来?”
范闲点了点头,五竹在过往的岁月里可能到过神庙。
只是他却连门也进不去便会遭遇追杀他或许能打过庙里的一人两人,但若是对方一涌而出呢?
这样的伤感是对五竹叔所发,并非是为了眼前之人。
“母亲是你下令抹除的吗?”范闲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波动,场间也只剩下了他的声音。“不错。”
“当年北伐之后,朕体内的经脉尽断,口不能动鼻不能闻、眼不能视而不得听!世界一片黑暗宛如一个活死人!”
“只有灵魂尚能思考,被困在这副躯壳里不得解脱。”
庆帝画风一转,竟是开始讲述起许久之前的事。
“在承受了无尽的孤寂与煎熬之后,这片黑暗给了朕一个答案,亦或是一个决心!”
范闲听着庆帝的话语,感同身受,好似能亲身体会这话中的黑暗与孤寂,心灵为之一颤。
他前世也是卧床几年,就连身体也动不了。
那种熟悉的陌生感,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没想到,庆帝居然能面无表情地再次将那种感受说出,这无异于是再次回忆起了那一种感觉。
只从这一点上来看,范闲不如庆帝远矣!
“除了自己,皆是虚无!”庆帝冷漠的声音还在继续,“黑暗才是众生的归属,这一世,为了这个位置,为了庆国,朕可以做到无情!什么亲人与朋友,朕都不需要!”
“阴差阳错,那一次重伤后朕醒了过来,不光是内伤痊愈,更是成就了大宗师之境。”
“那时朕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萍萍与宁儿(大皇子母亲,东夷人),也是在他们的照料下,这才有了现在的朕。所以,朕对他们是最信任的。”皇帝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他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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