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凭证!”
众人都是望向了那卷轴,只见其上,正是写着这一首诗词,字迹飘逸灵动,却又古朴大气。卷轴古朴,显着有一些年头了。
众臣都是议论纷纷,舆论往着庄墨韩处偏倒。这时,席间一人急急而出,朗声开口。
“陛下,范闲无耻至极,欺世盗名,真真是将我庆国的脸面给丢尽了,请陛下治他的罪,将他逐出京都!”
开口的正是郭宝坤,这一举动也让场间的众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其中,也包括了郭保坤之父,礼部尚书郭攸之。
庆帝闻言皱起了眉头,目光变得严厉,他并不喜庄墨韩,但此刻却是更加厌恶台下趴着的那人,冷冷开口说道:“我庆国最终律法,但若要治人的罪,得讲究一个证据才是。”“小范大人,不若你另外作出一首诗来,让庄先生品评一下。就算是做的不好,大家也是不会怪罪的。”庆帝身旁的皇后开口解围,缓和着气氛。
“谢皇后娘娘。”范闲恭敬道,转身对着郭保坤讽刺道:“如今事情还没盖棺定论,郭少,为何伱如此欢喜雀跃,仿佛就真是我抄袭一般呐?”
“这”郭保坤嘴硬道:“我这哪里是欢喜,我这是愤慨!”
场间的人都不是蠢人,渐渐的也回过味来。
范闲自嘲一笑,说道:“我不过是会些酸腐之词而已,不足挂齿。倒是庄先生,在此替他的老师抄诗,不知他的老师知道此事后作何感想啊?”
不等众人再说什么,范闲追问道:“庄先生,你师傅作的诗,多吗?”
“仅是方才那一首而已。”庄墨韩沉声说道,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来。
范闲点了点头,举起酒杯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边饮变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天下归心。”
此诗一处,满场寂静无声,无人再关注方才的事,纷纷沉浸在了这次短歌之中。片刻后,都脸带震惊之色,齐齐欢呼了起来!
就连庆帝都是微微沉醉,眯着眼,看向范闲,面带满意之色。当下转过头来看向庄墨韩,问道:“庄先生,此诗如何啊?哈哈哈。”
庄墨韩没有回答庆帝,只是闭口不言沉默了下来,看不出喜怒。他这一生,俯仰天地,得天下文人敬重,文章策问无数,同时德行也佳,培养提携众多后辈。只是现在看来,终是要被这亲情所累,如今晚节不保,身败名裂。
“范公子,您要作诗,就由奴婢来为您抄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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