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姑娘平日里都是不被允许离开的,就是说,能往里面送东西的只有魏嬷嬷、芸豆和李二郎,这本书如果不是他们三个送进来的,说明……”
她顿了顿,道:“凶犯很可能是半个多月前,遇见离开了这个院子的钟姑娘时,把书给她的。”
春夏一怔,下意识要反驳,嘴张了张,却想到了什么,呐呐道:“这……这不是没有可能……当初从清风书肆买完书后,那包书一直被姑娘亲自拿在手上,一直到姑娘失踪又被奴婢找到后,那包书都好好地被姑娘提着……”
那几本书被用油纸好好地包了起来,若那个凶犯是拆开了那包书,把一本新的书放进去再包起来,她自是不可能知道的!
回来后,又是姑娘自己把油纸拆开,把书收进书柜里的。
众人听得越发懵了,向来对书深恶痛绝的冯大力一脸痛苦地道:“这回的凶犯倒挺文雅的,竟然还能跟死者以书会友……”
苏流月闻言,突然抬眸看向他,道:“你可能说对了,在路都头跟我说第一个死者的情况时,我就产生了一个疑问——凶手一开始把死者的双手捆绑起来,从死者手上的伤痕能看出,还捆绑了不短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在做什么?”
众人一怔,不禁面面相觑。
这个问题,他们倒从没有想过!
孙昭安试探着道:“按照以往的经验,通常这种把死者先控制起来不急着杀死他的凶犯,都是想先折磨死者一段时间……”
“可是,咱们这个凶犯可没有折磨死者啊。”
苏流月微微扬了扬眉,道:“除了脖子上那个勒痕,和胸口上的致命伤,死者身上再没有任何伤痕,凶犯甚至没有玷污她们,还细心地帮她们穿上了大红色的嫁衣。
死者的婚服是凶犯带过来的,而且婚服的大小刚好贴合她们的身形,但……他带过来的鞋子却完全不合死者的脚,说明,凶犯是近距离跟死者接触过,但他们间的关系并不亲近,至少没有亲近到可以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脚的程度。”
大庆民风虽然开放,但女子的一些私密部位也是不能随便给外男看的,其中就包括脚。
“而钟姑娘,甚至很可能只和凶犯有过一次接触。
这说明了什么?”
苏流月顿了顿,沉声道:“说明凶犯能只凭眼睛就精准测量女子的体型,他平时从事的,很可能是裁缝、成衣店店主或与衣服缝制相关联的工作。
而从他很可能识文断字来看,他家里条件应该不差,更可能是后面的两种情况。
这样的凶犯,定然对各种衣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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