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当场成交。
等何家庆出了画坊铺子,刘进宝叫来一名伙计:“给冯老板送信,何家庆来过,把穆月娟的画给买走了。”
……
回到外宅,何家庆把画往卧室里一挂,盯着画卷看了十来分钟,画卷里的宅邸,越看越清晰。
墙上的砖红了,屋上的瓦青了,树上的柳絮飘了,姑娘的眉梢动了。
何家庆先朝着姑娘行了一礼,撩起长衫下摆,主动钻进了画卷。
正在梳妆的女子愣了片刻,旋即笑出了声音。
“何公子,你居然敢来找我?”这女子正是百花丹青穆月娟。
就在此前,穆月娟还在四下寻找何家庆的踪迹,没想到何家庆敢自己送上门来。
何家庆叹道:“不来找姐姐,我还能找谁?别人吃干抹净,还想取我性命,姐姐好歹还能留给我一碗汤喝。”
穆月娟放下眉笔,从厢房走到院子,用手指拨了一下何家庆的发丝:“小公子啊,姐姐找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把姐姐的脸给伤了。”
何家庆捏了捏穆月娟的手,笑道:“将心比心呀姐姐,我刚从绿花子家里出来,你就到我家门上了,二话不说就管我要契书,吓都把我吓死了。”
穆月娟嗔怪道:“你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何家庆叹道:“就凭姐姐的修为和手段,我有几条性命,您都能吃得下去,今天我主动到了姐姐的地界,一字一句跟您把实话说了,绿花子的契书真不在我这!”
穆月娟眼角一颤,在何家庆脸上留下了一道墨痕:“何公子,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戏耍惯了,却也把我当成了不懂事的黄毛丫头?”
何家庆不敢乱动:“穆姐姐,我要是敢有半句戏言,今天绝对不敢来府上拜访。”
这是实话,何家庆进了穆月娟的地界,几乎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
穆月娟问道:“你敢说你没进绿花子的家门?”
何家庆道:“他家门我真进了,但我拿不到他的契书!”
穆月娟看了一眼桌上的胭脂盒。
这个胭脂盒,是一件德修法宝,里边的胭脂没有变色,证明何家庆说的是实话。
穆月娟又问:“为什么拿不到?”
“我进门的时候,绿花子就在家里等着,您让我怎么拿他契书?”
穆月娟眉头微皱:“你是说绿花子还活着?”
“他是不是活的,我不知道,但我进门的时候,确实看见他了。”
穆月娟又看了一眼胭脂盒,盒里的胭脂依然没变色。
这个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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