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了后脑勺。
“来吧,动手吧。”楚二抽出一把弯刀,扔给了李伴峰。
“做什么?”李伴峰愣了片刻。
“把我脑袋砍了。”楚二平静的回答。
“你疯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变成他们那样。”楚二指了指远处的刀鬼岭。
中了刀劳鬼的毒,等毒发之后,就会变成刀劳鬼。
李七茫然的看着楚二。
楚二低着头,上翻着双眼看着李七,她的后脑勺以视觉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对视片刻,楚二觉得口干的厉害,想吞口唾沫。
另一名医者上前道:“二小姐,千万别吞,您嘴里现在全是毒水,
您先忍一会,别吃东西,别喝水,咱们一起想办法,
我记得有一本医书上说过,苦菜庄有一种碎心兰,捣碎了含在嘴里,三天就能治好。”
李伴峰对楚二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楚二摇头道:“不用去了,碎心兰根本就没用。”
医者在旁道:“二小姐,我确实在医书上看到过……”
“把那本医书扔了吧,都是骗你的,”楚二对苦菜庄非常了解,“我见过有人去苦菜庄找碎心兰,就是为了解刀劳鬼的毒,那人含了几十株碎心兰,撑了整整五天,还是变成了刀劳鬼。”
另一名医者道:“汽水窑新地那有一种三眼竹,把竹叶缠在伤处,能解毒!”
李伴峰又要去汽水窑,楚二拦住他,摇头道:“那东西也没用。”
“你见过三眼竹么?”
楚二想了想,神情有些恍惚:“我见过么?我好像是见过的,我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在汽水窑么?我去过汽水窑么……”
医者道:“二小姐,您千万别着急,有些事您忘了就忘了,千万别把当紧的事给忘了。”
“什么叫当紧的事?”楚二反问了一句。
“就是说,您这辈子最当紧的事……”医者也解释不清楚。
崔提克道:“中了刀劳鬼的毒,得记得自己是谁,一旦把自己给忘了,马上就要变鬼了。”
傅泰岳给自己画了那么多画,从年轻画到年老,就是为了想着自己是谁。
楚二突然笑了一声:“早变晚变都是变,何必受这份苦呢?对了,我是苦修,我想起来了,我很能吃苦,可为什么要吃苦……”
她的记忆在迅速消散。
李七摸了摸判官笔。
判官笔叹口气,他不知道解毒的方法。
李七碰了碰酒葫芦,酒葫芦叹道:“就是姚老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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