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学了不少,却连一根头发都长不出来。”
唱机不甚在意:“长那么多头发有什么用?”
“怎么能说没用?”洪莹拿着梳子细细梳理,“要是没了这把头发,哪还有女人的样子。”
手套压低声音对唐刀道:“一把长枪对着镜子梳头发,你说这得多吓人。”
洪莹一抬脚,把手套踹在了墙上。
唐刀后退几步,干笑两声道:“洪将军的头发好看,末将觉得非常好看!”
洪莹拿着梳子对唱机道:“我告诉你,我不光头上有头发,别的地方也有!”
唱机冷笑道:“怎地?你还长胡子了?”
“恶妇,你就嘴毒吧,等过两天我把你男人勾走,看你心里疼不疼。”
“贱人,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怎么没这个本事?我现在什么都有了,等过两天长出嘴来,吃喝拉撒我都能,活脱脱的大美人,不比你一台机器强得多?”
“我看你有多能!我现在就撕烂你这张脸!”
一团蒸汽扑来,烫的枪尖通红。
洪莹也不示弱,上前和唱机撕打起来。
李伴峰推门走了进来,唱机赶紧扭动唱针,放开了洪莹的头发,柔声细气道:“喂呀相公,你回来了!”
“回来了!”李伴峰抱住唱机,亲昵了片刻。
洪莹也上前迎接李伴峰,李伴峰绕开洪莹,躺在了床上。
无论洪莹发生了多大变化,李伴峰都跟没看见一样,这件事洪莹实在理解不了。
温暖的蒸汽绕着李伴峰,唱机关切的问道:“宝贝相公,新地赶路辛苦么?”
“倒不怎么辛苦,就是……”李伴峰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天的路,走了十天还没走到。
晚上众人在野地扎营,李伴峰找个机会回了随身居,跟不是旅修的人一起赶路,对李伴峰来说实在是煎熬。
“相公,新地不分黑白,待的时间长了,会让人忘了时日,有些异怪会趁这个机会害人,
你把梦德带上,时不时的看看,给自己提个醒,至少别忘了回家。”
“带个月份牌在身上?”李伴峰看了看梦德的尺寸,始终觉得不方便。
“无妨,小奴给相公改改就是了。”
“夫人要改什么?”梦德吓得直哆嗦。
“别怕,一点都不疼。”一团蒸汽覆盖了月份牌,蒸汽缭绕之间,月份牌开始扭曲变形。
梦德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夫人,饶了我吧,这太吓人了!”
“贱蹄子,再哭把你嘴撕烂!”唱机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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