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贯彻下去。
曹操按捺下自己的小暴脾气,学着曹节曾经那不显山不露水,温水煮青蛙的处世风度,去将一场干戈,化为一块玉帛。
不久,在曹操心焦的等待之中,当地的文人代表就有人主动前来拜见了曹操,如此一来,倒是应证了曹操的自信,陈宫更加敬佩不已:主公当真料事如神!
曹操召见了那位桥姓文人,方一见面,竟是故人之颜,万分眼熟!
“你是!”曹操站了起来,震惊万分:“你是桥子的……”
“桥某单字名守,州牧所说的桥子,或许正是家父桥玄。”那文人长得像极了曹操出入大学时第一眼见到的桥玄,夕阳般的年岁,深邃睿智的沉淀。
见桥守弯腰下拜,曹操忙上前将其扶起,热切道:“原来是桥子的后人,快快请起,桥子于我有劝学之恩,我至今仍记得他的谆谆教诲。也没想到桥子离去洛阳后竟隐居在商丘附近,他老人家现在还好吗?”
桥守低垂下眉眼,面有哀色:“父亲已经病逝了。”
曹操怔了怔,回忆起与桥玄临别时的一幕,那时候的他已经年过七十,佝偻着背脊,两鬓寒霜,时光如梭飞逝,往事历历在目,恍然间,竟已过去了近十年!
“已经去世了啊……”曹操怅然若失起来。
曹操没有与桥守说征兆他做官的事,而是提出了想要前去祭拜桥玄之墓。
桥玄的墓一直以来都有人来打扫清理,其上还有祭拜用的贡品,一座坟墓,有一大一小两座墓碑,大的是桥玄,小的是他那当年被贼人掳走害死的幼子,如此父子相依相偎的两块墓碑,令人眼前发热,直叹造化弄人。
“你一直在这附近隐居?”曹操见墓地不愿处盖着茅庐,扎着篱笆,有妇人与小儿在附近活动,猜测那是桥守的家眷。
桥守道:“父亲遗愿令我不得回洛阳任职,我就举家迁徙到了这里,在山中结庐避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也是一种乐趣。”
桥守已经年近半百,发丝间也有了银光,他望着桥玄的坟墓,目光这么些年来仍未变过,始终透露着难以理解与复杂情绪。
桥玄是做大事的人,孑然一身投于事业,唯独亏待了家人,忽略了子嗣:“我至今难以理解父亲当初的选择,他明知道向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仍要用那一身血肉,去拼个头破血流。”
桥守对桥玄爱恨交织,多年以来提起当初,仍是难以平静,他恨桥玄,更恨没有勇气去帮他、或者是阻止他的自己。
“弟弟因他而亡,母亲被他气死,这个家都因为他的固执而分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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