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况她已对那程公了生了警惕之心。再说这不过是一般的来往,但因之前在侯府处处受制,乍在乡间一时没了那诸多约束,虽在一些规矩上失了分寸,倒也没到刘夫人那如临大敌那样夸张,只是她也是在世族大家生活过的,也知道刘夫人对自己是真当女儿那般的要求疼爱,心中很是感激,便对着刘夫人说道:“您放心,我会注意的,再说我也并没有私下与他有什么来往,况且我身边如今也时时跟着三两个人呢,自会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
刘夫人也柔和地笑道:“我也不过白提醒一下,我相信你是个明白的,要不也不会对你说这些,只是凡事还是自己长个心眼!况且那人虽好,只天下好的人多着呢,不差他一个,姑娘家的要自个尊重自个,别人才会拿正眼看你,否则只会让人轻看了去,便是结了姻缘也没意思。”
二丫忙点头赞同:“人自爱方有人敬之,否则巴巴贴上去,没得丢了自己的尊贵!”
她心中明白,像这种事情若不是真的关心疼爱你的人,便是至亲好友都不一定会提点这事的,毕竟这少年情愫之事,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是里外不是人,吃力不讨好。再者她与程公也的确是没什么私情,便心中坦荡地和刘夫人相视一笑,这个话题便都丢开了。
刘夫人陪二丫用过饭,便在二丫旁边的房内歇息了一夜。第二日,让二丫给芳姐儿写了信,又拿了二丫做的一个活计,叮嘱她好好养伤,便忙忙赶回去了。
二丫又养了五六日便痊愈了,在她养伤期间闲得无聊,便指挥着人在花园里种了各种花草和菜蔬。伤好后又听父亲提起在尉县尚有二百亩的职田,怪不得人人都要做官,不仅有俸禄还有职田,自家在平安镇如此富裕也不过才五百亩地。二丫便要亲自去看人耕种,李县令自是不肯,自从二丫出事以来,李县令便越发约束女儿不许她出头露面。让二丫整日怏怏地无所事事。便是那程公也只在后来拜见过李县令一次,便没在上门,二丫反倒不好琢磨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恰好此时,泽州的陈太太派人来说是陈老爷再过半个月要起程去京城,问一下是否可有什么要捎带的。二丫忙将之前做的衣衫和这边的一些土仪及书信准备了起来,又有孙师爷和王桐的一些书信东西也一并托着捎带。如此忙活了两日,便带着书琴三人和将近半马车的东西去了泽州。
仍是先去拜见了刘夫人,因看天色不早,便让人下帖去请陈家主母明日来州府做客。
刘夫人关心地询问二丫的伤势是否还有碍,在衣食住行上可有什么禁忌的,二丫只得笑说全都好了,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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