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淼妈与岑凤龄见了,顿时哭了出来,淼爸扶着淼妈,岑思远单手扶着岑凤龄,追着往病房去。
……
岑淼淼是被疼醒的,刚睁眼,就见母亲一脸哀戚地坐在病床前,见她醒了,忙抹一把眼泪,“宝贝儿,疼不疼,妈妈给你叫医生。”
看见母亲,岑淼淼顿时委屈得不行,又怕母亲担心,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哭腔压下去,“您让医生给我打一针止疼的吧,我疼得心肝颤。”
淼妈忙应一声,起身去喊医生。岑思远恰好提着饭盒进来,见岑淼淼醒了,忙将饭盒放下,跑过去跪在她床前,满脸心疼与愧疚,“对不起。”
岑淼淼勉强地扯上一丝笑容,柔声道:“亲亲就不疼了。”
闻言,岑思远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忙抹干眼泪,起身亲了亲她的嘴唇,“这样要好点吗?”
“不算疼了。”她忍着疼笑道。
“骗我,分明很疼。”
岑淼淼笑了笑,“幸好是背上,要是毁容了可怎么办。”
“胡说!”
“要是毁容了,你……”
“我也蒙上眼睛来一瓶,不然配不上你。”他一脸认真道。
闻言,岑淼淼忍不住笑了起来,骂他幼稚。岑思远笑了笑,又低头吻她,沉声道:“常啟凌已经被抓住了,我从临南把夏瑜请过来了,今天中午就到。”
听了这话,岑淼淼觉得无奈又好笑,“法律不会让她好过,你是想让她死。”
夏瑜,临南的律师中最凶残的一个,经她手中的被告,就没有一个能逃出生天的。当初临南那帮流氓,硬是被她收拾得没了脾气。
岑思远冷笑一声,“是她非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