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挑拨我与岑总之间的关系,让您受委屈了,对不起。”
“您是江城的大小姐,岑思远的太太,能有什么错?”苏沛沛冷哼一声,“我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消遣,比不得您正宫的地位。”
闻言,岑淼淼心下冷笑,抬手推了推眼镜道:“江城的大小姐?你知道这个称号怎么来的吗?”
苏沛沛看着她,没接话。
岑淼淼笑了笑,“江城的大小姐,曾经和岑思远到工地呆了一年多,差点被楼上掉下来的砖头砸死,曾经为了一块地皮喝得胃出血,岑思远发脾气得罪人,我后脚去赔笑脸。遇到些闲猪手,我还得笑着给人敬酒。除了大小姐,友商给了我和岑思远起了个诨名‘雌雄双煞’,岑思远唱红脸,我就唱白脸。我想问你,这样的大小姐给你你当吗?”
“既然这么委屈你辞职啊,还是舍不得江城大小姐的地位吧?”苏沛沛不为所动,讥笑道,“或者说是为了岑思远什么都值得?好一个深情人设,你再说一句我就感动了。”
岑淼淼看着她,嘴角挂着善意的嘲笑,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对,我摸爬滚打到今天确实是舍不得。”说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她,笑道,“苏女士,我今天过来本来只是为了道歉,但现在我想善意地提醒你,岑思远不是什么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他换女人的速度堪比换衣服,这个你应该有所耳闻。不要对他动真感情,因为你绝不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闻言,苏沛沛登时大怒,指着门口吼道:“滚!”
岑淼淼到了楼下,她回头看着苏沛沛的窗户,不屑地笑了笑。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总以为会改变一个浪子,殊不知浪子永远都是浪里个儿浪,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