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就是他儿子的娘,那个跟别人跑了的女人。
郁芬的眼圈有些红,她吸了一下鼻子:“我挺想他的。”
符鸣没做声,心说:当初他才半岁,你就舍得抛弃他走了,这会儿说想他了。可惜他早就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你这个娘了。
郁芬又说:“娘身体还好吗?”
符鸣瞟她一眼:“是我娘。托福,身体也还健朗。”
郁芬苦笑一下:“你呢?”
符鸣喝了一口茶:“挺好的。”
郁芬低了头,用手指在粗糙的茶碗边上轻刮:“鸣哥,对不起。”
符鸣淡淡地说:“你还是叫我符锅头吧。”
郁芬抬眼看他:“你还在怪我?”
符鸣笑一下:“不,现在已经完全不介意了,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算个熟人。”
郁芬有些凄苦地笑:“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符鸣连忙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当初你执意离开,那时睿睿还不到半岁。那时候你并没有念过夫妻情分,也没有顾全过母子情分。”
郁芬低了头,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来,眼圈还是红的:“对不起,我不该拿这些话来烦你。我只是有些想睿儿,正好碰上你,便跟你说说话。”
符鸣站起身来:“想他的话可以去看看他,这里离我家也不远,不过你恐怕也不大愿意去。没有事我先走了。”
郁芬伸手拉住他的衣摆,央求道:“符锅头,我有事相求。”
符鸣看她带着恳求的眼神,重新坐下来:“什么事?”
郁芬低头绞着手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符锅头,你能不能借我点银子?”
符鸣没有做声。
郁芬抬起头来看他:“我们这次从益州送一批货来丽江,路上出了点事故,丢了两个马驮子,东西比较贵重,雇主不仅不给脚钱,还让我们赔偿他的损失。我们一时间凑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多少?”
“还差五十两。”
符鸣皱皱眉头,运什么货需要赔这么多钱,这必定是私货了。私货就是违禁的货物,比如私盐、私自采挖的金银矿等。符鸣摇摇头:“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
郁芬红了眼圈,抓住他的胳膊:“符锅头,你一定要帮帮我。”
符鸣叹口气:“如果你只要个几两,我还是可以帮你凑得出来,但是五十两,我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郁芬说:“你就看在睿睿的份上,要不然他就……”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那个男人。
符鸣移开自己的手臂,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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