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霍青栀呢喃了句,“必须要至亲才行吗?我看很多骨髓配型成功——”
章医生打断道,“因为这不仅仅是需要骨髓配型成功,还有血液很多种一块儿加入,才能调制解药。”
还是很委婉地告诉霍青栀,她这儿没希望,除非苏明阳还活着。
霍青栀喉咙一紧,某些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她呼吸时而沉重时而停止。
章医生沉浸在可惜中,没有察觉到她情绪变化,又交了一些别的,就让她拿着药单去拿药。
走出办公室,霍青栀本能地到药房拿药。
晚上,在赵美娟的强烈要求下,她带着苏西在苏家宅院吃的晚饭,整张桌子摆满了各种美食。
三个人围着苏西一个人转,时不时就给他布菜。
刚刚出来的苏西对周围的事物很新奇,一边吃一边问东问西。
他问什么,赵美娟和苏成国都会耐着性子回答。
例如,为什么晚上就没有太阳了?
天空的星星怎么那么好看?
为什么煤气灶能冒出火来?
霍青栀却有些心不在焉,终于等到吃完饭,她起身带着苏西就走。
赵美娟又有些不满,但苏成国也不知说了什么,她把情绪压住了,送霍青栀和苏西离开。
苏西有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是他为数不多的衣服。
在医院这几年他穿的都是病号服,极少特别的日子才会穿上新衣服。
霍青栀拎着很轻的行李箱,带着苏西回到她的公寓。
她给苏西洗澡,换上提前准备好洗干净了的睡衣,又带苏西去他房间,躺下给他讲故事书。
她不困,苏西也不困,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苏西才睡着。
霍青栀却迅速掀开被子起床,回到自己卧室,在衣帽间拿出那个放满了舒执聿东西的箱子。
箱子后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盒子,她拿出打开。
盒子里一枚定制的黑色纽扣,折射着室内灯光。
五年前,大学毕业,她生日那晚,喝得有些多。
霍成生的失踪跟她毕业后的茫然,让她酒精上头,一杯接一杯,闻听雪劝都劝不住。
索性就让她醉一场,本意是冲着她心里能舒服一些。
结果喝出了事儿,她去上厕所一直没回来,闻听雪再找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到的隔壁酒店,早上醒来的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不过床上就她一个人。
闻听雪说,像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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