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尼、明治神宫……都是一些东京的知名景点,一个来自东京的日本女孩有着这些似乎不值得奇怪。
但隐藏着秘密的是这些明信片的背面,空白的背面写上了一些简单的字。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都是一些蠢萌蠢萌的注视,意思很简单,修辞也很差。如果某人看见了,大概会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这位现黑道家族的三小姐,心理年龄果然是比柳淼淼还要小得多。
然后他估计又会奇怪,怎么又看到这个阴魂不散的sakura了?
明信片有很多很多,每一张后都有一句话。而最新的一张,时间跨度了很久,那是一张仕兰中学的正门的明信片,仕兰的招生简章都会附带上一那么一张。
这背后同样的写着一句话:“……和sakura见面了,他果然的不记得我了,但是没关系,我记得他就行了。我们又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这次亲自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叫做路明非,这比听姐姐们说有意义得多。”
上杉绘梨衣翻过明信片,默默的看着校门一角的光荣榜之上,西装的革履的男孩在舞台之上无比的自信。他所向披靡,像是一只狮子,一点也没有牛郎店里低声下气的样子。
感谢发达的互联网,感谢跨越海洋而来的短视频,让上杉绘梨衣重新看到了他。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日式的拉门被拉开,上杉绘梨衣收好了相集,静静的坐在床铺之上,乖巧的看着两个穿着浴衣的姐姐。
上衫南流生在床铺边坐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轻声的问:“又做那个噩梦了吗?”
上杉绘梨衣默默的点了点,微弱的灯光照亮她素白无血的脸。惊慌已经散去,但是一些影响可不会那么容易的消失。
“可怜的绘梨衣,明明好不容易才摆脱的病魔,又被噩梦给缠上了。”上衫望舒女整理了一下上杉绘梨衣有些凌乱的头发,揽住她的肩,轻轻的拥入怀里。
上衫南流生沉默了,她们最小的妹妹从小患有无名的病症,她不能说话,也不想交流,封闭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她就像是被养在鸟笼里的金色雀,终日只能看着外面的天空。
然后某一天,这无名的病症突然的严重了,她突然的昏迷了,体温忽然上升的降不下去。整个上杉家却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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