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不见。

路明非说了一声是吗，然后也不说话了。其实不用他问，在那破计划的词条上，这姐姐的状态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他觉得这种情况最好说点什么，不然两个人都不说话，总感觉有些怪尴尬的。

不过现在看来，他还不如不问的好，原本两个人都尴尬的场景，变成了只有他一个人尴尬。

楚姐姐是初吻，这路明非很清楚，毕竟这姐姐亲近的男性除了她爹就是他了。而要是没有某个喝醉酒后往偏远小巷子钻的ol，他的也会是初吻。

“我……我本来是想让你咬我的手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小愧疚，路明非抬头看天，下意识挠着头发的解释着，“但是你不张嘴，我也只能这样了……”

“……嗯。”依旧是很轻很淡的一声，楚妤妔低着头说，“我也有责任，之前瞒着伱是我的不对。”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道歉着，然后又一起陷入了沉默。

“那个……”路明非和楚妤妔同时开口，然后同时顿住。“你先说吧。”楚妤妔没有抬头的说，

刚想说你先说的路明非犹豫了一下，然后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零就是我的事……”

一直低着头的楚妤妔抬起头来了，她依旧的面无表情，恢复成了黑色的眼眸默默的看着路明非。路明非也看着她，然后拍了拍额头，发现自己好像问了个傻问题。

楚妤妔的目光默默的偏开，没有和他对视的说：“第一眼看到就认出来了，你的身形我是认得的。”

这下路明非不只是拍额头了，他还想撞头了，合着他这面具是戴了个寂寞是吧？

路明非捂着脸说：“那楚叔呢……算了，这个当我没问，你说吧。”

楚妤妔沉默了一下，刚才偏了的目光正视着他说：“我不会变成那样的。”

捂着脸的路明非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目光没有再移开，楚妤妔继续说：“我不会变成死侍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变成尼伯龙根里的那个样子。”

路明非张了张口，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伸手，抱了抱这姐姐，确认她就站在自己的面上。楚妤妔的身体僵了一下，顿了一会后，同样伸手抱住了他。

感觉到这姐姐正真真实实的在他的身边，路明非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然后脑袋一热的他突然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之前两次抱着这姐姐的时候情况紧急，再加上这姐姐全身都是分不清的鳞片，什么都看不见，姑且算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现在……

紧身衣破损的不是一点半点，虽然这姐姐有穿特制的运动小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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