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尔司令,问问他是否愿意招惹那个暴君?”
格雷把在尤里耶夫宫受得气,全部撒到登特身上。
西摩尔在马来,又不是没有在乔治手上吃过瘪——
不对,西摩尔不是直接在乔治手上吃的瘪,而是在乔治的手下手上。
这中间还不知道差了几个级别。
这才是特么最恐怖的。
“袭击石巴迪岛是安德鲁自作主张,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登特恨死了安德鲁,杀得好!
“尤里耶夫宫希望看到你们的诚意——你们能拿出多少诚意?”
格雷也不知道特么该死的“诚意”是什么意思。
“诚意——”
登特同样一头雾水。
“钱!镑!黄金!”
格雷很为北婆罗洲公司的前途感到悲哀。
老根特现在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了。
保罗·根特是老根特选定的继承人。
“一万镑?”
根特尝试出价。
“你特么给我滚!”
格雷破口大骂,一万镑打发叫花子呢!
根特在小地方待的时间太久了,根本不知道乔治的经济实力到底有多强。
一万镑相对于乔治的损失,其实不少了。
但问题是这事儿发展到现在,根本不是一万镑可以解决的。
以格雷对阿穆尔的了解,乔治能不能买下整个俄罗斯,格雷不确定。
但是乔治如果愿意,他肯定可以买下整个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