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来不及了。”
作为卢植好友的杨彪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文先,都这般境地莫要笑话我了。”卢植无奈道,“怕不是我要错过玄德的大婚了,唉。”
谁料杨彪的笑声顿止,他面露疑惑“错过?”
“子干你不知道么?”
“?”
始料未及的变故令卢植满头雾水,他抓住杨彪的手臂,催促道:“文先,勿要戏耍我,快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何事啊?”
杨彪指向队尾的许靖,“多亏了许文休的前后奔走啊!”
许靖讪讪一笑,“应该的应该。”
杨彪拍了拍卢植的肩膀,“子干,你的休假早早批了下来,替我向令徒道声祝福。”
“必然”卢植笑道。
杨彪心中暗叹,卢子干,你果然不适合官场,此番离去也算是个好去处吧。
某荒山。
“报——大王!”
在外面凶神恶煞的劫匪,此刻竟然在一男人面前温顺如绵羊,他单膝跪地,恭敬的望着男人,男人虽有大王之名,可是吃穿用度都与其他弟兄别无二致,吃喝都在一起,有功必赏,有罪必罚,打仗时永远冲锋在前,撤退时总在最后,甚至还会治病救人哩。
山上有些兄弟,还说见到大王掏出过大贤良师的《太平经》,都说大王继承了天公将军的衣钵。
谁不愿意听命这样的大王呢?
想着想着劫匪的目光越发热切。
“嗯”大王微微颔首
“何事?”
“方才我等在林中伏击许久,总算是等到了来人,谁知道竟然是些脚夫,实在是晦气,不过得到了一个消息。”
“脚夫?”
大王没有在意消息最先注意的是脚夫,他问道:“没有对他们动手吧?”
“当然。”劫匪点点头,“我等始终铭记大王的吩咐,脚夫值得了几个钱啊,有钱的都是大族才对,为了不值钱的家伙动刀,把命都填进去那不是不值当吗?”
“所以我就想了个法子,在路途中搭了个棚子,专门为来往之人兜售茶汤,若是富商便用药迷晕他们,取一部分钱财。若是遇到黔首,收取茶费,就放他们过去。”
“全是仰仗大王的智慧啊!”
大王嘴角抽搐,他深吸口气,平复心绪
“善,若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叫张燕吧,你是常山人?”
“正是,不过”劫匪话音一转,“大王名为张飞燕,我怎么能称燕呢,故而改成了白雀。”
“哦,张白雀。”
“我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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