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
刘备将两人扶起,他笑道:“发笑是人之常情,此前我没有表露身份,我怎么会怪罪两位先生呢?”
“柱,谢过君侯”
“慈,谢过君侯”
紧张的气氛在刘备的几句话下归于消弭,众人见状纷纷松了口气,似乎完全没有为羁押的来敏感到沮丧,在黄柱的安排下,乐师拨弄琴弦,吹笙奏乐,士人引亢高歌。
“君侯,前方便是宛城,请随我来”黄柱笑道。
“请”
在乐声下,一行千余人朝着宛城走去。
宛城
郡府
作为南阳太守的秦颉高卧床榻,昨日的酒宴喝的他可谓是酩酊大醉,悠悠转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嘶——昨夜的酒烈,真烈,现今还觉头疼。”
“来人啊,为我穿衣!”
秦颉习以为常的朝着门外喊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往日的仆役,他眉头拧成麻绳,烦操的抓住枕头,朝着地面重重一摔,以此发泄胸中的怒意。
然而任凭他怎么使劲摔东西,还是没有见到仆役的半分踪迹。
“人都给乃公死到哪里去了?!”
秦颉愤愤穿上袍衣,气呼呼的踢开房门,来到郡府正厅,昔日忙碌的厅堂变得冷清,唯有主薄王义整理文书。
“王义,人呢?我一觉醒来诺大的郡府怎么空空如也!”
“府君,他们都随来郡丞外出了。说是踏青对酒作诗,欣赏我南阳光景。”
听到王义这般回答,秦颉紧皱的眉头舒缓,他完全变了张嘴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来君真有名士之风啊!去的好,去的好!”
想到来敏,秦颉就有夸不完的话,说不尽的好。
来敏是何人?
南阳名士!
若非来敏提议将郡县男丁更卒每月供应的粮食从两石削减一石,他哪里能余下粮食用来酿酒?
至于不听话的豪强,来敏建言引兵杀之。
多亏来敏,他才能执掌南阳,才能与前任刺史公开叫板。
秦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对来敏的感激有如涛涛之江水源源不绝,因此他愿意纵容来敏。
绝对不是因为其父是司空.
只不过怎么连仆役都不见人影
这是令秦颉困惑的一点,他刚想询问,身后传来匆匆的急报。
“报——”
“府君大事不妙!”
传令兵气呼呼的单膝跪倒在地。
秦颉面露微笑将其扶起,问道:“发生何事?”
“回禀府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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