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再和他们有关系，没必要……”

“死亡是种解脱，何况他们不是什么值得活下去的人。”公孙策揉了揉蕾娜塔的脑袋。

蕾娜塔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四处看看。”公孙策回道，“顺便找几个人要点债务。”

“好，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作为你买下我的回报。”蕾娜塔抬起头和公孙策对视，“请再给我一个名字，蕾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已经死去。”

“要不跟我姓？叫做公孙零？”公孙策问道。

“好，契约达成，从此以后我就是公孙零。”零看着公孙策，一脸认真的说道。

公孙策耸了耸肩，回道：“挺好的。”

几天后，圣诞节悄然来临，在这个夜晚，黑天鹅港迎来终末。

黑天鹅港外，一处空地上，公孙策划出了一方领域，领域不大，也就是容纳他和零用餐的大小。

漫天飞雪之中，有着一方餐桌，红绸缎桌布，桌布上放着一些家常菜。

只是风雪无法入侵餐桌所在的方寸之地，看上去有些奇怪。

零身上穿着一套白色公主裙，公孙策为她戴上小王冠。

零低下头戴上王冠，看向不远处的黑天鹅港。

公孙策选定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黑天鹅港，而且不会受到爆炸波及，而搜寻黑天鹅港的战机也无法观察到他们正在这里观察。

餐桌上都是小孩菜，说白了都是看上去好看，偏向醋口的菜肴。

零用刀叉进食很便利，只是她感觉到有些奇怪，因为这些菜它确实没有见过，而且公孙策用的是筷子。

零吃得很慢，即使脖子上围了餐巾，她也不希望被醋汁沾染到身上。

公孙策吃了几口之后，就一直看着零，说实话，零很符合他对于孩子的看法。

公孙言太闹腾，虽然在他怀里很乖就是了。

而月儿长的太慢，现在还是五岁孩子的体型。

公孙策抬起手，拿着纸巾轻柔擦去零不小心沾染在唇边的汤汁，这让零有些脸红。

不过，很快零就无心再思考这些事情，黑天鹅港开始爆炸了。

在零有些诡异的目光下，零号跳着探戈在雪地上一路前行，没有留下脚印，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兴奋，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让零很是熟悉。

公孙策打开领域，零号才注意到公孙策与零。

他一改探戈舞步，优雅的前行，尽管他的身上是普普通通的小西装，款式有些过时，仍然不改一种贵气。

他走进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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