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公叹了一声道:“若是怕死,便不会当这个枢密使,不过啊文相,国师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么恶劣,咱们这个朝廷,若是没有国师,也早就没有了,国师做事虽然狠辣,但对文官还是颇为尊重的,各种规章制度,也并没有改变太多不是么?”
文相公冷笑一声道:“十年以来,多少忠臣被那国贼给血洗,那些忠臣的家眷,又有多少被流放、杀头、投入教坊司的,牵连人等多达十几万人,而且,世人如今只知有国师,而不知有圣上,大权独揽,行权臣之事,你还说他没有那么恶劣,这不是可笑么?”
韩相叹息一声道:“国家已经衰微至此,若无强人出来主持,如何能够抵挡得住群狼窥视,文相,如今的局面,虽然说文人的尊严很重要,但国家之兴亡更加重要,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该忍就忍了,相忍为国嘛。”
文相怒道:“东华门外唱名方为好男儿,我等堂堂国家选举出来的文人,却要屈居武人之下,还有咱们陛下,堂堂一国之尊,却要被软禁在深宫之内,连片纸都不得出深宫,你让我如何忍,我等深受国家深恩,却要与这国贼虚与委蛇,你让我如何忍!
以前忍也就罢了,现在辛状元回来了,我不会再忍了,辛状元,我们都支持你,你将权柄拿回来,我们一起辅佐陛下,重新振兴大化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