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下来,贾张氏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柱子,真是太感谢你了,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你啊!”
“那像秦京茹,真是个白眼狼。听说要去火车站接她姐姐,就推说单位有事走不开……”
“哼,这个白眼狼!当初若不是我们家帮她,她哪能有今天?”贾张氏气愤地道。
傻柱瞅着愤愤不平的贾张氏,心道:“你说的秦京茹,她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了,那有心思去管别人……”
…………
这年月的的四九城,别看是夏国的首都,某种意义上还只是个放大的农村。
与乡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建筑格局很像是把传统乡间的院子连起来,形成了胡同,街巷,夹道,甚至乡村的水井的痕迹还常见。林海音《城南旧事》四九城南城胡同之井一如乡村之井。
在许多旧文人看来,四九城也是最具有“乡愁”的城市,郁达夫就曾说只要在这里住上两三年,就会对四九城害起怀乡病来。
解放后虽然“天桥撂地摊”现象消失了,但“天桥”的文脉始终在四九城的胡同中活跃着。
虽然几年前彻底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但到了这几年胡同里的“天桥”年再度复燃。
南锣鼓巷里许多蹬三轮的事实上都有着过去的老“天桥”的“影子”,安五爷这样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过去拉洋车的虽然早已不在,但三轮车却成为替代品,如今安五爷不仅拉人还开始去天桥拉货了。
这三轮车七十年代直到八十年代都是四九城重要的运输工具,自然,也像老天桥一样,蹬三轮的多来自底层,卖力气,养家糊口,蹬起来因为负重,眼睛没什么内容,就是使劲蹬。
安五爷从南锣鼓巷到天桥转悠着拉活,在这待了几十年了,平时就在这固定“停车位”候着。
他的顾客也多一半是口口相传的回头客。
安五爷打小在锣鼓巷长大,从小耳濡目染,脑子里装了本京城历史。
你要是坐着安五爷的车跟他聊南锣鼓巷,他能一步一个故事。
南锣鼓巷的街坊们没事儿就喜欢跟安五爷聊天,“老爷子懂的确实多,说什么都头头是道,老的少的都爱听他讲老事儿。”
一天下午,附近中学一个外地来的学生找安五爷学正宗的京城方言,安五爷很乐于跟年轻人讲关于老京城里的一切。
“规矩!”
安五爷有脾气,用他自己话讲挺“各”的。
坐他的车,从来不讲价,“连逛带讲下来50分钟到一个小时,五块钱。”
客人再讲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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