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拉着闫埠贵就走。
傻柱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走进院里。
在中院的宽敞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忙碌地搓洗着衣物,水四溅,伴随着她们家长里短的闲聊声。
这时,二大妈不经意间抬头,一眼瞥见了傻柱的身影正缓缓步入院子,手里还提着个空荡荡的鸟笼。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扯着嗓子喊道:“嚯!柱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手里怎么拎了个空鸟笼回来?”
傻柱一听,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故意卖了个关子:“二大妈,您这就不懂了吧!嘿嘿,我这鸟笼啊,可不是凡品,它能自个儿招来小鸟呢!您信不信?”
一旁的一大妈,性格直率,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地问道:“啊?这是真的吗?这么神奇?”
二大妈也被傻柱的话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戳穿了他:“嗨!老大不少的人了,就知道在这瞎扯,他逗我们玩呢!”
傻柱见状,“嘿嘿”一笑,也不多做解释,转身便溜之大吉,留下一群大妈在原地继续她们的洗衣时光,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因傻柱的恶作剧而引发的笑声。
傻柱踏进家门,轻轻地将手中的鸟笼放置在桌上,随后身子一歪,便径直倒向了床铺,一股慵懒之意瞬间弥漫开来。
媳妇王秋菊身为公安人员,即便是礼拜天也忙得不可开交,丝毫不得空闲。
而他的儿子何秋,同样是个不着家的主儿,想必此刻正和槐、许小年他们一同外出疯玩呢。
这年头就这样,白天大人上班,孩子上学,街上安安静静。
孩子们只要一放学,或者礼拜天,就挨个胡同乱窜,到饭点了都不一定回家,也没有人管他们。
白天玩,晚上也玩,到了晚上,出门点个蜡,用纸罩住,男孩调皮,一摇一晃,纸就着了,点火玩儿。
四九城过去讲究“南寒北贫,东富西贵”,南锣鼓巷曾经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胡同都是正东正西、正南正北,没有邪的歪的。
傻柱小的时候,所有的四合院都是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小孩儿玩儿捉迷藏都没地方躲,有的只能爬到屋里大衣柜顶上。
那像现在,只要家里的小孩子出了门,您想把他们找回来就得废老鼻子劲儿了。
况且,傻柱也不想去找何秋,现在特别烦他。
这小子现在皮的很,比傻柱小的时候还能惹祸。
而且,傻柱对何秋在外的安全并不担忧。
因为这小子打小便随他娘习武,身手敏捷,寻常人等根本无法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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