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出行方式日新月异,信息流通瞬息万变。然而,在这份对未来的憧憬之中,他更珍惜眼前这份简单纯粹的快乐。
再者,即便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天气,未来或许也少了些刺骨的寒冷,多了几分温暖如春。
但在此刻,这份略带凉意的空气,却恰好与他内心的宁静与满足相得益彰,让他更加沉醉于这份属于这个时代的幸福之中。
但是他还是喜欢这个时代,喜欢老京城的冬天,喜欢故宫外的筒子河,北海公园的冰面,厂甸的葫芦,雍和宫的许愿,八达岭的雪……寒冷的什刹海,人们在冰上行走比在地面上稳当,滑出了笑声,滑出了别样乐趣。
还有漫步胡同时,会不时看见路边或拐角卖炒栗子或是烤白薯的人,浓浓的香、蜜蜜的甜随风四处弥漫,大老远就挑逗着人们的味蕾……
这老京城,每到冬天给人的印象是一片萧瑟,冬天的深宅大院少了杨柳翠绿的柔顺,却多了松柏的苍劲的风骨。
胡同里偶尔也会有“萝卜赛梨”、“大柿子涩了换咧”……的吆喝,也有谚语“腊七儿,腊八儿,冻死寒鸦儿;腊八儿,腊九儿,冻死小狗儿;腊九儿,腊十儿,冻死小人儿……”,留下了“猫冬”的说法,“冬前冬后,冻裂石头”,地面上会出现裂口,用手去拉门把手,刺啦一下就会粘下一层皮。
刘之野记忆最新的就是,每当入冬之前各家各户最忙乎的就是安烟筒、搪炉子、装风斗、买煤球、储存大白菜、做衣鞋等事。
老京城的冬天里离不开“煤”,这就能够说不少的故事。
他小时候那会儿天冷了,有些穷苦的人无钱买煤,就去街头垃圾堆里捡煤核儿。
大多数都是小孩子们去,一手执篮筐,一手执棍子,或者钩子,蹲着敲打别人烧过的残煤,把外层灰烬敲去,取其尚未烧尽的核儿放入篮筐。
普通人家大多使用煤球炉子,经济稍微好点的才有钱使用带烟筒的“洋炉子”,煤气这个看不见的“杀人狂”每年都能会“带走”不少人,其中不乏青春年少的……冬天是煤铺老板的发财季节,煤价几天一涨也是常事,掺土、泼水……都是习以为常的手段,煤铺老板这时想尽办法赚钱。
如今,刘家庄的村民们已享受集体供暖逾十年,家家户户暖意融融。
屋外,寒风凛冽,雪纷飞,气温直逼零下二三十度,一片银装素裹;而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温暖如春日午后,让人一踏入家门便迫不及待地脱下厚重的衣,否则那份闷热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这集体供暖的便利,不仅让村民们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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