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训练。
不仅是他,其他新兵们也最头疼这个训练。
有立正稍息伸错腿的,转向分不清左右的,齐步走摆臂出腿一顺的,正步走撅屁股探头的,跑步走只会上下摆臂的,行进间立定停不下来的,五八门、无奇不有,令人啼笑皆非。
班长口令喊得山响,错者依然如故,只得拎出来单独操练,有时还会全班受罚,面向墙壁原地跑步走,直到每人脚下跺出两个坑为止。
不过最终大家都练出来了,具备了一名战士的基本素质。
闫解旷最喜欢的就是新兵连每次就餐都要进行拉歌,以排为单位,那哪是唱歌啊,简直就是吼,直着脖子昂着头,气出丹田,直冲斗牛,以期在气势上取得优势。
拉歌后各班依次打饭,围在一起蹲着吃,很像农村的饭场.
让他们新兵更为高兴的事就是发领章帽徽,他们的着装是六五式军服,领章是象征红旗的两块红板
戴上领章帽徽以后,就成了一个真正的战士了.闫解旷迫切的等待星期天上街照相,而且一照就是好几张,还特意像xx那样,照了一张把帽子的护耳放下来的照片……
这年开春不久后,闫招娣所在的知青点得到了三个招工名额,其他生产队的两名男知青招工去了钢铁铸造厂,闫招娣是一名女生就去了省国厂。
当然,国厂的招工名额是刘之野替闫招娣争取来的………
葛小虎、刘光天、闫解旷几个当初能成功当上兵也都是刘之野帮的忙。
刘之野也不是把他们丢进部队里,或者工厂里就撒手不管了,而是根据他们性格特长刻意进行了安排。
而且这两年来,他们这几个的发展也没让刘之野白操心。
这一天,刘之野如同往日,有条不紊地踏入了他那熟悉的办公室。
去年下半年,全军圆满结束了长达两年的大规模军事训练,一切归于平静。
步入新的一年,刘之野的生活节奏与往昔大相径庭,少了那份往日的繁忙与紧张。
这份突如其来的清闲,让他初时颇感不适,仿佛失去了某种惯性的牵引。
突然,刘之野办公桌上的黑色电话急促地响起,铃声尖锐而连续:“叮铃铃……叮铃铃!!!”
他眉头微蹙,迅速拿起听筒,沉稳地回应:“喂,我是刘之野。”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之野同志,是我,郭自成。”
一听是老领导的声音,刘之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语气中多了几分敬意:“哦,是郭局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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