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方,葛小虎一脚把二蛋踹倒在地上,回头拿起老镢头,说:“留着你也是祸害,砸死你我偿命。”
杨队长怕葛小虎真下死手,他就过来拉葛小虎,葛小虎一镢头就砸在了二蛋的脑袋旁边,地上被砸了一个大坑。这下二蛋可真怕了,爬起来撒腿就跑。
从那之后,二蛋见了葛小虎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老远就躲。被葛小虎教训了一顿,二蛋不但不敢欺负老实人了,干活也不偷懒耍滑了。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那天葛小虎的一镢头要是真砸在他脑袋上,他就彻底报销了。
来杨家沟快一年了,葛小虎没有跟其他的知青一样,出现种种的不适应。
就像一起来的刘光天,他简直就是在度日如年,白瞎了他那颇为那壮硕的身材。
而葛小虎却如鱼得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农村里出来的,根本不信他是大城市里来的小青年。
刘光天完工后,疲惫不堪地瘫倒在炕上,望着简陋的四周,不禁哀叹:“小虎哥,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没电、没水,连公园和电影院的影子都见不到,我快撑不住了。”
葛小虎望着刘光天那副慵懒而沮丧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摇头。两人本是同院哥们,一同报名前往s北,梦想着新的生活。
然而,命运弄人,他们与闫解旷、闫招娣、棒梗、易援朝等人到达后便分道扬镳,只有他们二人被分配到了一个村。
在这个通讯不便的年代,尤其是在s北这样的偏远角落,信息闭塞得如同荒漠。
葛小虎对同伴们的近况知之甚少,只能通过偶尔的书信往来,勉强维系着那份遥远的牵挂。
在这陌生之地,他们作为同院哥们,彼此间的情谊显得尤为珍贵。因此,葛小虎对刘光天格外关照,倍加呵护。
“葛队长、刘光天有您们俩的信……”一名知青拿着一摞信有了进来。
原本萎靡不振的刘光天,猛然间从土炕上蹦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兴奋地喊道:“竟然有我的信!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寄来的……”
女知青微微一笑,递过信件,轻声道:“给你的,不过并非家人所寄,而是来自一位名叫闫解旷的陌生人。”
“哦,多谢了!”刘光天闻言,神色略显落寞,他向对方道了声谢,接过信件一看,不禁笑道:“嘿,还真是闫解旷这孙子给我们寄来的信,真是破天荒了!“
刘光天的惊讶也情有可原,毕竟闫解旷与他们这些学业不精的学生素来少有交集,他更亲近的是学霸易援朝。
尽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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