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派饭是在杨支书家吃的,吃饭的时候,葛小虎等人和杨支书还有杨支书的父亲是在炕头的炕桌上吃的饭。
葛小虎等人和杨支书的父亲吃的是烙白面饼,杨支书吃的是玉米面馍,里面还掺了菜叶子。
杨支书的母亲和婆姨还有两个娃娃,都坐在里炕上看着他们吃饭。
葛小虎招呼大家一块吃,杨支书的婆姨笑着说:“你们先吃,我们等一下,锅里给娃娃留着烙白面饼哩。”
那顿饭,葛小虎吃了两张白面饼,杨支书的父亲只吃了一张饼的四分之一,杨支书好像吃了半个玉米面馍。
临离开杨支书家时,葛小虎特意到灶坑揭开锅盖看了一下,锅里就有两个掺了野菜的玉米面馍和几个菜团子。
看到这一切,葛小虎的眼睛湿润了,话到嘴边也没能说出口。
…………
知青们休息了几天,就开始跟着乡亲们往地里送粪(用土筐扁担挑粪),挑土垫牛圈,也到山后的山沟里打柴。
这时虽不是农忙时节,可乡亲们一天也不闲着,不是出山劳动,就是去打柴,天天都有干不完的事情。
挑了几天粪,打了几趟柴,知青们肩膀都压肿了,手上也磨起了水泡,大家都说陕北的生活太苦了,有人开始后悔不该来s北,当时到云省或去北大荒就好了。
一天葛小虎问杨队长:“队长,打柴挑粪算是最累最苦的农活吗?”
杨队长笑了笑说:“现在是农闲时节,春耕春播和秋收秋种才是农忙时节哩。你问我这,是不是怕了?”
“怕?我葛小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我啥都不怕。”葛小虎硬撑着说道。
看看葛小虎,杨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真是个好后生哩。”
春耕生产开始以后,葛小虎每天都和杨队长一样干农活,杨队长挑三趟粪,他绝对不挑两趟,队长让他用手抓粪,他也不嫌脏,拉犁拉耙,他一个人能顶两个知青。
后来评工分的时候,十几名京城知青,就葛小虎一个人和社员们挣一样的工分,一天十分工(满分),其他男知青一天只有七分工,女知青一天只有五分工。
今年秋后,队里为知青们箍了新窑洞,成立了知青点,葛小虎被杨队长任命为知青点的小组长。
就是从那天起,葛小虎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为乡亲们多做一些事情,一定要改变杨家沟的贫穷和落后,一定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第二年春天,十九岁的葛小虎就成了三队的副队长。
三队有一名叫二蛋的年轻后生,当年二十岁,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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