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挂得结结实实。
三大妈心中暗叫不妙:“坏了,这么冷的天儿,水龙头定是被冻瓷实了!”她顿时怒火中烧,家中人口众多,一缸水省着用,勉强支撑一日之需。
不料昨晚,儿媳冉秋叶为洗热水澡,竟将缸中水霍霍一空,而今晨家中连做早饭的水都没了!
傻柱,居住于宽敞的正屋之中,大天清早便已起身,忙碌于炊烟袅袅的厨房。
时值腊月,寒风凛冽,而他的妻子王秋菊,因单位事务繁重,终日奔波不息。傻柱心疼媳妇,遂主动揽下了这每日清晨的烹饪重任。
这会儿,他察觉到门外传来的嚷嚷声,随即披上一件厚重的袄,匆匆拉开房门。
门轴转动间,他先是自然地打了个哈欠,仿佛是在驱散清晨的寒意与困倦。
随后,他目光一转,与正提着水桶的三大妈娘俩相遇,热情地招呼道:“嘿,三大妈,您可真勤快,这么早就开始忙活了?是不是水龙头又给冻上了?”话语间,透着一股邻里间的亲切与关怀。
“嗯呐!柱子!你知道昨晚该谁家值班了吗?”
“你瞧这水龙头上冻的冰棱子,指定是昨个用完水,最后没关阀门,没人管就这么冻了一宿。”
“知道!”
“谁呀这是?”
“还能有谁这么不负责任,许大茂呗!”
“您先别急啊,我瞧瞧能不能给烫开……”
傻柱快步上前,目光聚焦在水龙头上。他先是利落地清除了挂着的冰凌,随后反复扭动水龙头的开关,却只见空转不见水流。心中暗自揣测,这八成是水管被严寒给冻实了。
“得!真冻瓷实了!”说着他回屋从煤球炉上拿起一壶热水,就浇在了水龙头上。
可是一壶水下去,根本不顶事,听见动静儿后,着急用水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赶来了。
易忠海检查了一圈管道,眉头紧锁,随即果断地吩咐众人各自返家取来热水应急。
他转头对柱子说:“柱子,你跑一趟,把许大茂叫来。问问他,昨晚到底是怎么值班的?这阀门没关好,害得管道都给冻住了,真是……”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满。
中院忙着拯救自来水,东厢房老贾家里也不太平。
“哎呦!小茹啊你这是怎么看的炉子,睡前务必封好炉子,这话我反复叮嘱,你怎就屡教不改?莫非是把我的话成了耳旁风不成?”贾张氏晨起做饭,却见炉火已熄,一脸愕然,随即怒火中烧,对着秦京茹就是一顿数落。
“对不起啊,婶子,昨晚上我太累了,又给忘记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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