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闫解放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俩,至于老三闫解旷在读高中,这会儿已经开学了。三大妈则带着闫招娣,娘家一起串门子去了。
“爸,您那儿还有我的事儿要交代吗?”闫解成目光掠过正低头沉思的闫埠贵,言语间带着一丝急切,“要是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撤了,成不?”闫解成这是着急回去造小人呢,不由得他不急。闫埠贵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闫解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疑虑:“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股不寻常……老大,你实话实说,这事儿背后,是不是跟刘之野有所牵连?”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俩,你就跟我交代一下,好让我心里好有个底……”
闫解成一听,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型。这桩事的来龙去脉,唯有他与葛叔平两人心知肚明,就连许大茂也只是在捕风捉影。他不禁纳闷,父亲究竟是如何洞悉此事的?
“不是,爸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是有人告诉你的?谁呀这是?”
闫埠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甭管是谁,就告诉我是与不是?”
闫解成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跟刘哥有关系,您老是想多了……”
闫埠贵闻言,不悦地哼了哼,“你这孩子,打小就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睛就乱转,习惯成自然了。”
“还有你和葛叔平那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瞎了吗?前阵子频繁往刘之野家跑,是不是去通风报信了?”
“怎地?连你爹我都不相信?”
“嘿!你爹没瞧出来啊,你还有当地下党的潜质?
闫解成吞吞吐吐地说:“我……嗨,您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特地来问我干嘛。”
闫埠贵压低嗓音,试探性地问:“我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这事儿跟刘之野有没有关系?你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我可不想因为不清楚状况,得罪了刘之野。”
闫解成只好默默地点点头,“您老英明,这事确实是跟刘哥有关。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是秦淮茹跟李怀德他们俩自己个儿找死……”他一只好五一十的跟闫埠贵说起了来龙去脉。
闫埠贵闻言,便喃喃自语道:“难怪,这姓李的突然被人给搞下台了,感情儿还真是刘之野下的狠手!
你说这秦淮茹与李怀德凭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干嘛?这下可完犊子了。”
闫解成在一旁点头附和,轻叹道:“嘿,谁说不是呢!我也纳闷,秦淮茹对刘哥这恨意从何而来?莫非真是因为两家旧怨?可那都过去多久了,她怎么还如此耿耿于怀?这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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