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成纹的窗户,夏天可以支或吊起。三是大方格窗,是夏天糊冷布及卷窗的,俗曰“纱屉子”。入夏之后,把外面或里面的窗吊起,把纱屉子上的旧纸旧纱扯去,糊上碧绿的新冷布,雪白的东昌纸作的新卷窗,不但屋始洞然,而且空气畅通,清风徐来,爽朗宜人。
最近一段时间,京城伏天雨水多,而且多是雷阵雨,下午西北天边风雷起,霎时间乌云滚滚黑漫漫。
飘泼大雨来了,打的屋瓦乱响,院中水四溅……但一会儿工夫,雨过天晴,院中积水很快从阴沟流走,满院飞舞着轻盈的蜻蜓,檐头瓦垄中还滴着水点,而东屋房脊上已一片蓝天,挂着美丽的彩虹了。
这刚下完雨,屋里又开始闷热潮湿起来,所以这会儿搁家里的街坊们都跑到前院来了。
刘之野踩着满院子积水走了进来,恰巧目睹了三大爷闫埠贵正领着几个孩童,忙碌地清理阴沟中的落叶,疏通积水。
“呦!三大爷,忙着呢!”
闫埠贵抬起头来,见是刘之野回来了,眉开眼笑地道:“刘支队,您回来了?”
自从数月前,刘之野顺利从代理支队长晋升为正式支队长,正式步入副厅级干部的行列,他的身份地位更上一层楼。
虽然,副厅级依旧不算高干,依旧属于中级干部的范畴,倒也算是中高级干部了。
打那起,渐渐地,身边的人开始以“刘支队”这一尊称来称呼他,这不仅是对他职位的尊重,更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刘之野笑着点头道:“回来了,今天没啥事,早些回家来瞧瞧屋里的东西,别发霉喽!”
“嚯,刚才的那一波雨下的够急得啊!这么一会儿地功夫,院子里就流淌成河了!”
闫埠贵皱着眉头道,“可不是吗,最近的天跟踏了一样,咱们院天天积水过膝。”
“就这还是好的,听说有的院一些老房子都塌了的,水来不及排出去,都快漫到炕上了!”
“唉!贼老天,这近几年不是旱就是涝……”
“啊!”刘之野突然惊呼出声,脑海中闪过一些重要的记忆片段。那是关于今年京津冀地区发生的特大洪水灾害,那场灾难被誉为百年难遇的水患。
后来,刘之野在一些媒体平台上偶然看到了一部关于水患的纪录片。
因为他是东山人,而且是年代比较久远的事,当时没就有过多关注此事,所以他现在并没有立刻想起这场灾难来。
如今,经过三大爷的三言两语,他逐渐地恢复了一些记忆。
那是63年8月初,北河省持续十几天暴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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