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些,但仍不虞道:“阎君来晚一步,你舵中的人已被检校太傅押走了。”
“检校太傅?”
“便是葛从周。”
“山东一条葛?”刘成先是皱眉,继而怒声道:“便是他也不能如此将本君舵下儿郎带走!崔府君可不能怕了此人!”
崔钰脸色有些阴沉,拨开他向外大步过去。
“本府保阎君的人定然无恙!”
刘成望着他的背影,藏在面具下的脸色难看起来。
一旁,老太监小心翼翼问道:“阎君,可否替咱家帮个忙?”
“公公但说无妨。”
“这、这别院里的守卫皆死的死,被拿的拿,方才葛太傅与崔府君都未过问此事,咱家禀报陛下亦要些时间,还请阎君调些人手来……”刘成取下面具,将带有疤痕略显凶狠的脸显露出来,然后沉声道:“此事易尔,本君舵下还有近百儿郎可调至别院,但有一事……”
他凑近了些,道:“公公是当事人,于陛下跟前可要实言实语啊。若不然,本君可要好吃一番官司。”
老太监一脸正色的模样,继而拱了拱手:“咱家定将前因后果如实禀报上去,此事本该为禁军之错,何怪阎君?”
“公公爽快人,来日相邀定要重谢。”
“好说好说,今后还需多多仰仗阎君。”
待命别院里的仆从清扫外院的血迹后,老太监便匆匆让人驾着车向宫城而去。
刘成召集了人手,重新入驻进别院内。
堂上,几个太监宫女依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萧砚裹着一件大氅缩着,脸上的污泥还未擦。
刘成遂勃然大怒,喝骂道:“如此天寒地冻,尔等还不快去准备热汤,为济阴王梳洗!?”
这些宫女太监本就畏惧玄冥教,此时被他一叱骂,忙不迭的便一齐散去。
待两个不良人护在堂外,刘成才转变了神色,向萧砚低声道:“方才来人回报,属下忧心校尉安危遂匆忙赶了过来,却不知校尉此举何意……”
萧砚抖开了大氅,从位子上站了起身,先是问道:“玄冥教那边如何?”
“见过了水火判官,两人已任我为泰山分舵舵主,掌阎君一职,君号为‘成圣阎君’。”刘成道:“还有一事,朱汉宾回了他在汴梁的宅子,咱们有两人跟着他。”
“此事没出岔子就行。”萧砚点了点头,才回答刘成的问题:“此次入汴梁,我们终究是太被动了些,留的后手也少,今日挑拨禁军与我们的人争斗,便能撬开这第一处缝隙。”
刘成瞪大了眼睛:“可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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