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面对着众将。
付暗扶刀站在旁侧,一双三角眼盯着刘仁恭,只是不言。
后者强笑了下,压根不敢多说,讷讷的坐了回去。
前面,一众军将对此也是熟视无睹,半点异色也无,好似刘仁恭坐不坐在那里,都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些文官也只当没看见,只是看着大权在握的萧军使。
萧砚沉吟了下,开口道:“这几月从渔阳转战幽州,大小恶战不计,诸位的表现萧某都看在眼里,部下儿郎亦悍不畏死、奋勇争先,不坠燕地儿郎威名。刘节帅虽坐镇幽州,未曾亲临战阵,但想必也会为诸位感到欣慰……”
刘仁恭正老老实实的当傀儡,这会忽地被提到,当即受宠若惊,还欲起身说两句。
但萧砚压根没给他时间,继续道:“渔阳一战、高梁河一战,各军皆有死伤,当要补好抚恤。特别是死者,有家人的,务必要交到其家人手中,没有家人、没有子嗣的,便寻一些孩童,过继在战死的将士名下,领养抚恤、为其祭祀香火……韩延徽、冯道。”
列中,韩延徽应声而出:“在。”
在他身后,一年近三旬的文士有些吃惊的样子,急忙垂着头出列:“仆在。”
萧砚扫了他们二人一眼:“韩延徽从即日起,任幽州观察使,掌幽州民政,冯道任幽州录事参军、掌书记。此事,交予你二人办,能不能办好?”
“自不负军使所托!”韩延徽有些激动,大声应道。
冯道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在幽州府下并不算很有名的人,虽有些才能,但自从天祐年间被刘仁恭召为幕僚,实则并不怎么有机会出头,今日是有些大惊的。
但他反应并不慢,马上也附和道:“萧军使仁德,仆必定昭之全镇。”
萧砚瞥了冯道一眼,这个看起来像是老好人一般的文士,确实很上道。
他也没有过多在此事上浪费口舌,两人都是有抱负的人,不会做出触怒他的事来。他着重的事情,还是诸将,以及定霸都、义昌军,与留守渔阳的卢龙军,以及幽州守军的奖赏。
有很多表现不俗的大小将领,他都早已列了呈条,当即点出了名字,让刘仁恭提拔的提拔,赏官的赏官,给赏的给赏。
还有其下的普通士卒,也要刘仁恭掏出家底,重赏!
昔日刘仁恭搜刮了整个河北,积蓄了不少钱财,当时刘守光叛乱,尽数缴获在幽州城内。现下刘守光已死,刘仁恭又是傀儡,算是全都便宜了萧砚。
众将便纷纷大喜,言必会为萧军使效死,节堂内一副欣欣向荣、喜气洋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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