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瞬即一痛:她居然变得这么自信了!以前有什么事儿,她总是挽住我的胳膊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做';!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不光有出色的刑侦表现,就是那种依赖感极强的性格,也变成了聪明与睿智相结合的自信。
怎么又想到她了?不是告诉自己不想了吗?
王戈挥起右手就拍在自己脸上。
蓝灵儿急了,忙过来狠狠地掐了他的右手一把,几乎喊出来的: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想自残是不?
但马上她觉得,自己的这种关心不是很恰当,人家王戈的女朋友就在身边,马上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令蓝灵儿疑惑的是,蒋小楠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她只是站在那里问了一句:组长,你这是怎么了?
蚊子!叮在我脸上,我削死它!王戈摸着火辣辣的脸,觉得这一下没白打,果然只剩下疼痛,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他们来到博物馆存放金刀的那个房间外,透过窗户,蓝灵儿向蒋小楠介绍当时的情况;这个房间蒋小楠也进去过,但就进去那一次,并且呆的时间不长就出来了,那时看的是鉴定金刀,并没有案子发生,因此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这次蒋小楠看得很仔细。
从蒋小楠的动作上,蓝灵儿看得出来,她不光细心,对现场勘察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可这里已经勘察了多次,再加上时间的推移、雨水冲刷,早已面目全非,看不到丝毫的痕迹了。
王戈也是这样想的,他觉得在这里看,应该得不到什么;但职业的敏感,使他还是仔细的观察每一处,从附近的树木、草丛到铺着方砖的地面、又到窗台、塑钢窗看了个遍,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塑钢窗上。
经过了这么多天,窗外的玻璃上已经有了一层雨水蒸发后留下的污泥点儿,外面的地势明显低于室内,以他王戈的个子,在窗下也仅能露出来大半个脑袋,他不由得想起来穿风衣的那个人。
我刚露出来大半个脑袋,那个穿风衣的人如果站在这里,应该就能露出半个脑袋。你们看是吧!说完王戈还用手比着窗台的高度,划回来正好到他嘴的位置。
蓝灵儿和蒋小楠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呵呵,居然联想到这儿了!王戈索性任凭自己的主观臆想再度畅游,相像自己如果就是那个穿风衣的人,在凌晨时分站在窗外,看着李老手持国宝级文物金刀摆弄、记录,会作何感想?
出声询问、敲击玻璃亦或是吓他一跳?好像都不能做,那,窗子!首先确定那时窗子是开着的还是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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